許婉容臉一下就紅了,我不解的問:讓你管個店員,又沒人你管男人,你臉紅個啥
我一說,許婉容臉就更紅了。
我歎息道:完了完了!
我這話也不是開玩笑,而是許婉容的麵向注定就是個第三者的命。
好在胡文輝正室現在躺在魂棺裡,能不能成真魂還另說。
第三者變二婚,倒也還好。
許婉容羞澀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抬手輕輕打了下我的胳膊道:你亂說什麼我隻是覺得胡文輝是個前輩,我還要管著他,心裡有些抹不開。
我道:那你也不用臉紅啊!
許婉容翻了個白眼,小跑著上了車。
我跟著上車,拉上安全帶才道:彆墅裡和店裡我都不好說,我們這次出去,是去神農架,到時候會直接回我家,也就是我給你的地址。
許婉容道:不能讓戰玲姐他們知道嗎
我道:不能,現在知道的就你、小翠和我二叔。婉容,我身邊不安全,有人圖謀不軌,但現在我還不知道是誰。所以我和黃九走後,除了我二叔和小翠,你誰都不要相信。
許婉容憂心忡忡的點頭。
我信得過許婉容,一是她是港香人,大老遠跑來內地,不太可能跟內地的門派有牽連,底子乾淨。
二就是她一心想著報仇,也拿我和黃九當依靠。
許婉容安靜的開著車,快要到彆墅,她才問:小翠姐姐會跟我一起回去嗎
你不用管她,如果她突然消失,你要麼留在城裡,要麼就可以去我家。我說完問道:還有什麼疑問嗎
事兒交代不清,容易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