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5章(1 / 2)







季暖其實從來都控製不住這個男人,而墨景深現在已然有些失控的趨勢了。

她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麼招惹到他了

在呼吸繼續要被剝奪到窒息時,季暖重重的咬了他一口。

她咬的有些狠,有淺淺的血沁出,她嘗到了鹹鹹的味道。

男人從她的齒關唇瓣中退了出去,但唇仍然貼著她的唇,鼻息間呼吸交纏。

她這一咬,使得狂風暴雨般的親昵更仿佛是多了幾分血腥的暴力感,激起了男人深埋在骨子裡的某些因子,隻是一件看起來性.感的睡裙,並不足以讓他喪失理智,可是三年前自從她在t市回來之後,兩人經曆過的種種,他就沒有再被滿足過,一次,兩次,一年,兩年甚至三年,太長時間的空缺與思念都化做了對她無休止的渴望。

兩人今夜都很清醒,他甚至知道她現在的身體特殊狀況,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甚至理智一直淩駕於一切之上。

可是他越是清醒,就越想要她。

哪怕用另一種方式。

以前無論是到了哪種地步,他都沒有讓她嘗試過這樣。

墨景深也曾一直以為自己足夠清心寡欲,這三年裡偶爾的生理衝動也都是在夜裡夢見她的時候,比起其他人男人,他對穀欠望這方麵的需求是真的很少。

可是季暖每一次在他的麵前出現,哪怕是一個麵無表情的臉,哪怕是向他投來的一個視線……

當初她受傷被他帶去奧蘭國際,住在那的幾天裡,天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克製力才能忍住不去碰她。

在對季暖的穀欠望上,他要花很多的精力去克製。

季暖。他低啞透了的聲音喚著她的名字,捉著她的手。

在她幾次要將手掙脫出去時將她牢牢握住,一次一次的將她的手往他的身下帶。

季暖的腦袋都要炸開了,幾度拚命的要收回手,但這男人今夜分明就是不打算再中途告停,哪可能那麼輕易就逃得出男人的手掌。

我本來考慮到你在這幾天裡身體不舒服,對你也隻限於照顧,三年都等了,也不急於這麼幾天,你說是不是男人的呼吸很熱,噴拂在她的耳窩中,深夜中安靜的房間裡響著男人性.感沙啞的嗓音:你說我道貌岸然,說我斯文敗類,我更斯文敗類的一麵你不是幾年前就已經體會過了我知道你心裡的疙瘩還沒有放下,我耐心等著你,陪著你,知道你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我就克製自己所有想要擁抱你親吻你的穀欠望……

男人的唇有意無意的擦過她的耳畔,季暖被激的全身僵硬:你……

可是你答應過,僅限今晚。

我……那她是因為自己現在還處在每個月的那麼幾天,所以才會那麼大言不慚:我現在的……

真以為你現在生理期我就不能動你他低低的笑著,卻不似平常的清冽淡漠,將她壓在床上吻的越久,他身上那濃厚的讓她無法抵抗的炙熱氣息都讓她避無可避:你若是沒用這種方式來挑釁我,或許我還會放過你,可這結果……是你自己作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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