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彆拽我的手……季暖的手都快要被燙化了,哆嗦著要推他,卻是一手被他向下扯,另一手頃刻間就被他按在身體一側。
他親了下她的耳朵:回答我,你在倫敦這幾年,每天夜裡也是穿成這樣
她穿成什麼樣乾他什麼事
季暖瞪著他:是又怎麼樣
男人眼眸眯了眯:很好看,以前在家裡怎麼不穿
季暖:……
以前她就算是穿著長衣長褲在家裡都一樣能被他從上到下剝的乾淨,每天每夜被這男人欺負的直不起腰來,她哪敢在家裡穿成這樣。
那不是明擺著往他嘴裡送一天休息時間都不可能再有!
她穿個這樣的睡裙還能得罪他了
季暖有些不高興,她想把手抽回來,可是怎麼使力都沒用。
最多隻會讓自己手下的觸感越來越明顯,也隻會讓自己的臉因為用力而又紅上幾分。
墨景深,你彆這麼無恥……你把我的手放開!
房間裡的燈隻開了一盞壁燈,季暖夜裡習慣用暗色的燈,免得燈光刺眼影響睡眠,這會兒被男人按在在床上,明明也不算矮的身高每每在這男人麵前都顯得嬌小,身形也被男人高大的身軀覆蓋籠罩住,隻有些陰影投下來的暗色,落在她的臉上,兩人之間的燈光都不明顯,卻互相能看得見對方眼中的自己,黑沉沉的,濃墨重彩一般的在眼瞳中的自己,氣氛曖昧到讓人快要窒息。
男人突然笑了下:你現在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負責人,該知道做人要有誠信,答應過的事情如果做不到,可是很損自身顏麵的事兒。
一句話堪堪的落下,季暖就再度被吻住,同時她自己的手也恢複了zì yóu,幾秒後才遲鈍的收了回來,眼神卻是怔怔的看著身上專注於吻著她的男人。
誠信個頭啊她誠信
答應肉償又不是真的答應,誰知道他心裡居然還想著這回事!
這男人的吻技一如三年前,甚至她懷疑是不是這三年裡他夜裡失眠的時候連重逢時要怎樣重新吻她的場景都在心裡演練了無數遍,曾經就一次一次的被這男人吻的七葷八素的,現在更是……大腦裡所有的思維都快停擺,被吻到連自己身處何地都快忘了……
直到腿下一涼,她才察覺到自己的睡裙被掀起,男人的手毫無阻隔的繼續向上,直到撫在她的小腹上,滾燙的掌心在她的小腹上撫過,這一次的輕撫與上次單純的抱著她幫她暖著肚子不同,季暖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懵了一瞬,想要退開,卻退無可退。
唇上還被男人堵著,除了嗚咽了幾聲,發不出其他的任何聲音。
察覺到男人對這種緩慢進取的方式已經有些不耐,睡裙在他掌下的撕扯間幾乎快要壞掉,想到當初這可是小八給自己送的生日禮物,季暖忙在真絲的料子幾乎毀在他手裡之前,用力掙動了下:不要……墨景深……你彆扯我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