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啞然失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衝著船艙方向示意了下:“走吧,我們去給你阿母和小弟治病去。”
兩人一前一後,矮身低頭鑽進了船艙中。
船艙裡,小鸕鶿的阿母和小弟依然是原本模樣,有著參藥吊著,她們的氣色比起初見時候,還要好上一些。
看到阿母和小弟氣色,小鸕鶿先是鬆了口氣,然後擔憂地扭頭望向陳陽。
她的小手絞著衣服,光著的小腳不安地來回扭著,嘴唇都泛出白來,欲言又止模樣。
“放心,沒事,能治。”
陳陽知道小鸕鶿在擔心什麼,安慰了一句,徑直坐到了小鸕鶿阿母的身旁。
他一手持通天鑒,一手按在小鸕鶿阿母的手腕上,緩緩地閉上眼睛。
陳陽體內氣血之內引而不發,猶如抽絲剝繭,調動了微不足道的一縷氣血之力順著彼此接觸,循著體內血脈循環,向著小鸕鶿阿母的心臟方向探去。
這一縷氣血之力順利地抵達小鸕鶿阿母的心臟所在,在陳陽的靈覺當中,那猶如一顆冰雕,正在不住地散發著寒氣,在逐漸地壞死。
這就是那些龍門縣的大夫們無法可治的緣故。
引不出凍結心臟之寒意,一切都是白搭。
如果用虎狼之藥衝擊,或者外力強行驅散寒意,在解決問題之前,小鸕鶿阿母和小弟就得先落個血脈摧折,心臟破碎的結果。
陳陽有通天鑒這個罪魁禍首在手,自然不會如此。
趁著他的一小縷氣血之力還沒有被小鸕鶿阿母心臟上蘊含的寒意驅散之前,陳陽憑借著氣血之力的牽引,小心地將心臟處的寒意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