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重見天日,就是我陳陽重寶,自不會委屈了你。”
陳陽依然保持著閉目不動,在心中通過心念傳遞安撫著通天鑒。
通天鑒中的靈性,不知道是真的聽懂了他的話,還是明白了傳遞過來的心意,又是微微地一顫,旋即就不掙紮了。
那委屈的樣子,像極了無從反抗,隻能在地上躺平認錘的樣子。
一息,兩息,三息......
十息,二十息,三十息......
足足一盞茶的功夫過後,肉眼可見地小鸕鶿阿母臉上漸漸地紅潤下來,不住散發出來的寒意消散,連嘴唇都恢複了紅潤顏色。
陳陽有罪魁禍首的通天鑒在手,本來一個呼吸的時間,就足以將那些本源寒意全部吸回來。
隻是顧忌這母子兩人的身體能不能支撐得住,陳陽隻能用這種近乎抽絲剝繭的辦法,一點一點地將寒意從他們的i體內拔出。
前前後後,足足消耗了接近半個時辰的功夫。
當半個時辰後,陳陽分彆慎重地又給小鸕鶿阿母和小弟把脈過後,他才鬆了口氣,徹底結束了這次治療。
“沒問題了。”
陳陽笑著對雕塑一樣一動不動,緊張注視了半天的小鸕鶿點了點頭。
“真的?”
小鸕鶿一蹦三尺高,小腦袋直接撞上烏篷,也來不及呼痛,先撲到阿母和小弟身邊檢查、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