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隻好自我安慰,男人估計是沒考好,沒臉麵回家。
那就在首府多呆段時間,那裡的讀書人多,互相交流,下一回說不定就中了呢。
一年,又一年,再一年。
婦人等啊等,等到幾個孩子都不小了,依然沒等到男人回來。
她就等到了一個同鄉傳回來的消息,說她的男人考上了狀元,然後被招了駙馬,壓根沒提過,也沒想起過,在龍門縣還有一個糟糠之妻,還有幾個孩子,還有高堂父母。
“這不可能!”
“他怎麼能這樣?!”
婦人在這一刹那,怨氣衝天。
她要上首府,她要告狀,她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說理的地方。
“你說,她想怎麼做?她想那個負心漢,怎麼樣?”
陳陽的意識,在怨氣長空中發問。
伴隨著他的聲音起,他的意念化生出一隻無形的大手,將婦人相關的怨氣緊緊地攥住。
內裡,一個老鼠般的妖魔,一點一點地鑽了出來。
它,就活在婦人的怨念當中,靜靜地等待著時間到,從中複蘇。
“不可能!”
“你怎麼能找得到我?!”
攤主怨的身上,冒出衝天怨氣,又驚又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