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重要。”
在怨氣長河中,陳陽的陰神顯化而出,一擺手,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老子回答個錘子......”
攤主怨整個人都崩潰了,剛要破罐子破摔,忽然回過味兒來。
他隱隱地感覺到,這個答案,跟他的生,跟他的死,戚戚相關。
“道爭嗎?”
攤主怨獰笑道:“我憑怨氣而生,你來跟我論道於怨?!”
陳陽再次不耐煩地擺手:“你說不說吧?不說我動手了。”
攤主怨:“......”
陳陽打了個哈欠,道:“我雖然比不上龍君偉力,可要是強行出手,在這怨氣長河中捕捉到了你的烙印,一擊之下,你有個百八十年,不要想再冒頭出來搗亂了。”
“現在我給你個機會。”
“你若說對了,我這回便放你一馬,驅逐你出龍門,隻要短時間內不再出現在我麵前,以後愛來不來,自有龍君收拾你。”
“你選吧。”
攤主怨沉默稍頃,冷笑:“我還有得選擇嗎?”
“好,那便如此!”
“你這是自己找虐,你小小年紀,道法通天,浮在半空中的人物,懂什麼小人物的怨?”
陳陽兩手一攤:“隨便你說。”
“來,說說,你覺得這個女人,會如何做?”
攤主怨整個老鼠精的形象消散,無孔不入地化為一縷縷怨氣,潛入了女人的怨念當中。
它本就寄托在其中,按說對每一個細節都無比清楚。
可是陳陽既然敢拿這個跟它道爭,哪怕嘴巴上說得再硬,老鼠精終究還是心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