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大比麽?”我有些意外。
像這種比較大的世家,因為族中子弟比較多,通常都會有大比的傳統。
所謂的大比,也就是讓家中子弟一起來切磋比試,互相砥礪。
當然了,如果能夠在大比中拔得頭籌,自然也會得到家族長輩更多的關注。
隻是沒想到許鳶卻是搖了搖頭,說,“這次不是家族大比,是祖宗堂大比。”
“祖宗堂?”我一轉念,想到之前在外麵她也提到過祖宗堂,“難不成你們許家、還有那個羅家和焦家,是拜的同一個祖宗堂?”
“難怪我弟弟回來一直誇你,你這反應可真快。”許鳶有些詫異地看了我一眼,“你說的不錯,我們三家最初其實是同一脈的,隻是後來因為某些變故,分成了三支,但拜的還是同一個祖宗堂。”
她這麽一說,那就很清楚了。
這就好比是幾百年前曾經聲勢浩大的白蓮教,這白蓮教解體之後,又分出了許多支派,比如天理教、白陽教、青陽教、八卦教等等。
但不管如何,這些支派也都是同根同源。
而許家和羅家、焦家,也是與此類似。
他們三家雖然如今各自為政,但其實是一脈相承,就像是一根葫蘆藤上結出的三個葫蘆。
難怪之前他們三方在外麵衝突,給人的感覺會那麽奇怪。
“這祖宗堂大比,是你們三家的弟子相互切磋,還是說有什麽彩頭的?”我想了想問。
許鳶看了我一眼,笑道,“你怎麽知道是有彩頭的?”
“看你們三家在外麵那架勢就知道了。”我笑。
“你說得對。”許鳶點頭道,“我們這三家,一看就是恨不得打出狗腦子那種,讓你們見笑了。”
說著頓了一頓,又道,“這祖宗堂大比,三年一次,贏的那一邊會得到……你說的彩頭,這個彩頭對我們三家來說都很重要,所以每家都是竭儘全力爭奪!”
許鳶說這個彩頭對他們三家很重要,但看三家針鋒相對的模樣,估計這東西對三家的重要性,比外人想象的還要大得多。
“那這大比得多久?”我問。
“說不好。”許鳶搖了搖頭,“不過最早,也得半個月。”
我沒想到會這麽長時間,問道,“那參加大比的人,這期間都不許見人麽?”
“這個祖宗堂大比不太一樣。”許鳶解釋道,“參加大比的所有人,都會被封閉在鐵流穀,隻有哪一方獲勝了,才會解封出來。”
許鳶沒有說細節,這畢竟是他們三家內部的事情,大概是有些顧忌。
不過聽她的口氣,這一次祖宗堂大比,許、羅、焦這三家,應該都派了不少弟子參加。
隻不過究竟是怎麽個比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還得十幾天才有可能見到許渭,這就有點愁人了。
十幾天時間,說短不短,是可以發生很多變故的。
尤其是周曉玉,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找她,而且她本身的狀態也極為奇怪,凶險莫測,得儘快找到她才行。
“對了,許渭住哪,我們能不能去他住的地方看看?”我笑著問道。
“當然可以。”許鳶爽快地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