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磨坊建成,會方便全泗水亭的人,每年秋收打穀什麼,也不需要人力,磨麥子更是簡單。”

“就是要占用二哥家的良田。”

劉秀慢慢說道。

盧館陷入了思考,劉季開口說道:“唉,多大事,這個土堆在這裡就堆在這裡,也不用沒啥關係。”

盧館搖了搖頭,沒有聽劉季的話,而是思索了一會說道:“小秀,你說那磨坊真的如你所說建成了,來我這裡磨麥子的要收多少錢才好。”

劉季一聽就知道盧館想開了,算是答應這件事。

立馬拍著盧館肩膀說道:“你小子掉到錢眼裡麵去了。”

劉秀也笑著說:“隻要到時候二哥不要收我的錢就好了。”

“那自是不會。”

三兄弟相識一笑。

就在這時候劉邋遢的聲音傳來。

“秀兒,大哥,你家來客人了,還是貴客。”

“那人穿的極其好看,後麵還跟著一個姑娘跟仙女似的。”

姑娘?和仙女似的?

劉秀陷入了思考,這是誰呀?

“還有啥人?”劉季問道。

“好像,好像還看到了魯大了。”劉邋遢看著天空說道。

魯大,那個貴客應該就是陰陸,那個姑娘就是陰麗華了。

“我這就回家。”劉秀說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劉季,“大哥。”

劉季點點頭,跟了上去。

劉家,有些破破爛爛,隻要細細觀察能夠看到,那些沒有糊嚴實的牆孔,劉發夫婦一看就是普通人,說話哆哆嗦嗦的。

這樣的家庭竟然會出現劉秀這樣奇才,真是有趣。

劉秀剛走進院子就見到了陰陸坐在哪裡,身後站著陰麗華與陰二等奴仆。

隻是看一眼,劉秀就愣在哪裡。

一年前陰麗華漂亮,可還是毛茸茸的,像是沒有長熟了的櫻桃。

現在雖然依舊青澀,和那種毛茸茸的少女感已經褪去,相信再過幾年,求親的隊伍必然踏破陰家府宅。

“見過陰伯父。”劉秀行禮說道。

一旁的劉季見到陰麗華也呆了一會,跟在劉秀後行禮。“見過陰伯父。”

陰麗華下意識的打量劉秀,他就是父親口中的那位奇人。

對於劉秀的初次見麵,陰麗華早就忘了具體模樣,隻是模糊記得那是一個身材挺拔一臉正氣的少年。

不是旁邊二十好幾,留有胡須的叔叔。

“你小子,我數次助你,你怎麼還恩將仇報呢。”

“伯父何出此言呀?”

“你尋我租用牛車,我看你年幼贈你一輛牛車;你兩次賣糧,我都給出公道價,不曾打壓;你要做那什麼水車,我更是派人祝你;現在你卻要將我的人拐跑了。”

陰陸說完一拍桌子,麵色憤怒。

劉發夫妻一定臉色煞白,原來眼前人就是秀兒的貴人,送牛的那個人。

當事人魯大,更是直接下跪說道:“老爺,我不是想跑,我是想……”

陰陸給了魯大一個眼神不讓他說話。

陰麗華見狀更是好奇劉秀的反應。

“陰伯父,魯大之事隻管與我商討就是,何必生氣?生氣傷身。”

“我泗水亭的水車剛剛建成,陰伯父要是感興趣,我願陪你去看一看。”

劉秀吐字極慢,清清楚楚,在場所有人都能夠聽到。

劉邋遢摸著腦袋,小秀怕是瘋了,人家找你算賬,你要帶人去看水車。

那水車在奇特,也是人家手下做成的。

下一秒,劉邋遢腦子短路了。

陰陸大笑道:“你個小子,走吧看看你說的那個水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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