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侯天河叫人,陳力和侯天河就已經先聽見了嚴西對楊漫的那番話。
如果不是嚴西的話,陳力還真沒有發現坐在盛書硯身邊的女子。
在聽清楚嚴西在說什麽時,陳力就已經沉了臉。
沒任何猶豫的,他就站了出來。
此刻,程晴和楊漫兩人也聞聲回頭,而盛書硯這是順著現在按住了自己的那隻手抬頭看去,不意外的,盛書硯看見了侯天河那張臉。
盛書硯微微挑眉。
旁邊的陳力已經跟嚴西對上了。
在今天之前,陳力是真不知道在部隊裏楊漫的處境是這樣。
侯天河則是眼神朝著盛書硯剛才端著蛋花湯的手瞥了眼,壓低了聲音,“你剛才這是想要做什麽?”
盛書硯:“……”
自己的行徑被人抓了個正著,雖然她還沒有用那蛋花湯給嚴西洗臉,但肯定是比侯天河看出來了。盛書硯心裏也就隻有那麽短暫地閃過了窘迫,隨後她就變得理直氣壯。
“我做什麽,我懲惡揚善!”盛書硯說。
侯天河:“……”
他看著身邊梗著脖子,絲毫不知道什麽叫做怕的小妻子,無奈地搖了搖頭,“你膽子倒是很大。”
盛書硯“哼”了聲,“我這不是膽子大,我這是保護同誌,可不像是你們這些沒有擔當的男人!”
侯天河一聽,就知道盛書硯是氣惱陳力給楊漫招來了這麽多是非,順帶著,自己也“被連坐”,一並被盛書硯打入了“沒有擔當的男人”的行列裏。
侯天河心裏隻覺得太冤枉,心中暗暗給陳力記了一筆。
“之前沒受欺負吧?”侯天河看著盛書硯問,他知道嚴西在文工團,而且上麵還有一位大舅媽是文工團的團長。軍區也是個小社會,外麵是什麽樣子,其實在裏麵也差不多,甚至因為軍區內差不多大家都認識,人情往來什麽的,也更為明顯。侯天河看著剛才盛書硯想要教訓嚴西的樣子,是擔心她今天上午吃虧。
盛書硯聽見這話後,有些罕見低了低頭。
侯天河見狀,心頭不由一緊。他直接伸手按住了盛書硯的肩頭,皺眉,沉聲問:“有人欺負你?是誰?”
之前他不在也就算了,現在他在盛書硯身邊,絕不可能讓她被人欺負。
盛書硯:“沒人欺負我。”
“那你怎麽了?”侯天河像是不太相信,因為盛書硯現在這模樣,看起來不像是沒什麽事發生的樣子。
盛書硯:“……”她能說自己把別人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