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景少。
”
“不用謝,我才不會白乾,你家那位提前就給了我好處,今天我的拍賣價格也是由他雙倍買單。
”
宮漓歌聽他說得一本正經,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他但凡有點愧疚她都能想得通,偏偏景旌戟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宮漓歌表示……這人不隻嘴毒,臉皮也厚啊。
“那個,景少你這麼坑他,他不會生氣嗎?”
“坑?我是在幫他好嘛!”景旌戟一臉憤慨,讓宮漓歌產生了懷疑,她是不是不該質疑彆人。
下一秒景旌戟繼續補充道:“你知道他多有錢嗎?以他那古怪又悶的性格,一年到頭隻知道掙錢又不知道花錢,我隻有勉為其難幫他用了。
”
宮漓歌:你的臉皮還能再厚點?
景旌戟用實際行動向她表示,當然可以。
“有他報賬,彆說是兩億,二十億我也不帶眨眼的,況且他還答應讓廚子給我做一百盒小餅乾,不然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來這?
沒想到來這還有這樣的好事,白撿了兩億,哎,你那前男友為什麼不上鉤呢,要是再將價格提一提,我就能賺更多了呢。
”景旌戟一臉失望。
宮漓歌捂著胸口,合著這位大少爺剛剛故意激怒齊燁是為了搞錢?搞的還是容宴的錢。
她突然覺得穿在自己身上的禮服更重了,底價本來隻有一百萬,如今被炒上了兩億,還差點爆出更高的價格。
景旌戟似看出她的心思,收起了失望之色,“你就彆為他心疼了,這點錢對他來說就連零星小雨都不算,你心疼,到頭來還要他為你的心疼而心疼,我又得吃狗糧了!”
宮漓歌無奈道:“景少,景家家大業大,這點錢對你來說應該也不算什麼。
”
景旌戟點點頭,“是不算什麼,可架不住我喜歡啊。
忘記告訴你了,你家那位無悲無喜,仿佛世間無人無事能入他的眼,他什麼都不在意,疼了不知道叫疼,餓了也不會喊餓,那眼裡常年都是冰雪覆蓋,誰也看不出他的喜怒。
我就不同了,我可不是像他那樣的泥菩薩,我隻是個俗人,平生最喜歡錢了,錢越多我越開心。
”
宮漓歌並沒有在意他說的那些聽了讓人想要打他的話,注意力隻在一處,他說容宴無悲無喜,疼了餓了也不會喊,腦海裡又出現那人一人一輪椅的背影。
容宴握緊了輪椅扶手,聲音不悅:“她——是什麼表情?”
蕭燃放大監控屏幕,在宮漓歌的臉上仔細辨認,最終咽了咽口水,說出一個讓他也不知道是否正確的答案。
“漓歌小姐好像……有些心疼。
”
她心疼自己麼?容宴想。
蕭燃暗責景旌戟胡說八道些什麼,讓局麵弄得有些莫名奇怪。
偏偏景旌戟不知所謂,又補充了一句:“哦,我說的那是以前,現在那人眼裡心裡多了一個你。
”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