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不計前嫌?”
齊燁沒聽出她的諷刺,臉上多了一些憧憬,“歌兒,我都想好了,我們可以先訂婚,等你一到二十我們就結婚,我會告訴天下人,我娶了你,從今往後,我會將你當成我妻子一樣好好對待,不會再讓你傷心難過了。
”
這樣的承諾也許上輩子她期待過,現在隻剩下惡心。
齊燁將她抱到一個房間前停下腳步,看著那扇緊閉的黑門,宮漓歌冷著臉,“齊燁,如果你現在放開我,我就當今天沒發生這件事,一切既往不咎。
”
齊燁已經拿出了房卡,他低頭凝視著宮漓歌的臉,精致無雙的小臉上沒有絲毫恐懼,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蓋住了那雙清澈乾淨的黑瞳。
和她對視,他突然有些心虛,仿佛在她的眼裡自己是什麼見不得光的臟東西。
“歌兒……對不起。
”
房卡貼在門把手邊,“滴”的一聲,徹底關上了宮漓歌的心門。
齊燁並沒有看到,宮漓歌手心聚結了十顆大小不等的鑽石,如同漫天星辰,隨著她鬆手的動作,從九天銀河垂落下來,落在走廊軟綿綿的地毯上,時不時閃爍著銀色的光。
“哢嚓”門被合上,屋子裡一片黑暗,幽幽傳來宮漓歌的聲音:“齊燁,你在作死。
”
齊燁將房卡插入卡槽,滿室光明。
“歌兒,為什麼你就是不肯再信我?”
宮漓歌閉眼不談,齊燁還天真的以為他們之間隻是宮漓歌不肯回心轉意這麼簡單,殊不知他惹上了怎樣的一頭猛獸?
情分已儘,她已經勸告過,接下來的事情就不該她多想,容宴要如何便如何吧。
宮漓歌的身體被放到大床上,他的動作很小心,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紳士,讓她有一種自己是珍寶的感覺。
她隻覺得可笑,從前自己小心翼翼的跟著他,不計後果的為他付出,他毫不在意,如今自己連看都不願多看他一眼,他倒是滿目情深似海。
宮漓歌的額頭滲出了密密麻麻的薄汗,齊燁被下過藥,深知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藥效就像毒素累積,越發滲透五臟六腑,直到連神髓也都在叫囂著身體的渴望。
他不想嚇壞了宮漓歌,並沒有粗暴,反而異常憐惜她。
可他卻覺得夏淺語的那些花花腸子在此刻的宮漓歌麵前就像是小醜一樣故作姿態。
宮漓歌隱忍的模樣,那怕是那緊擰起的眉頭,仿佛也在無聲的邀請,齊燁已經有了感覺。
他顫聲道:“歌兒,我可以嗎?”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