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旌戟逗狗玩得正開心,都忘記了他來這的目的是保護宮漓歌,彆說蕭燃在監控前麵沒有看到,就算是他這個現場的人都沒注意到宮漓歌已經不在了。
手機震動,他本不想理會,一看是蕭燃立即接通,裡麵隻有一句話,卻像是解開了他的封印。
宮漓歌顧忌老爺子,生怕這件事曝光會刺激他的身體,景旌戟見齊霜這樣子,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曝光,又怕壞了宮漓歌的事情,隻得忍了又忍。
現在那人發話了,可以不用忍了!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景旌戟笑得像是隻偷了雞的狐狸。
來吧,將事情搞得更大吧!
“樂意之至。
”他掛了電話。
離他最近的齊霜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擁有那樣笑容的人分明俊朗非凡,她卻覺得骨子裡仿佛吹了一陣寒風。
趙月拉了齊霜一把,“霜兒,彆鬨了,景少好不容易來一次,可彆鬨了笑話,景少也彆把霜兒的話當真,她……”
趙月想到上次的後果,活生生又將她還小幾個字給收了回去,生怕景旌戟再懟她齊霜是個巨嬰。
景旌戟這會兒很開心,絲毫不會在意趙月的想法。
他笑眯眯的看向齊霜,“齊小姐當真這麼想要打開這個木匣子?”
齊霜總覺得他這話有些奇怪,好像獵人給獵物下的陷阱。
“是,你會讓我看?”齊霜都覺得不信。
哪知道對方一點都沒有戲弄她的意思,將木匣子穩穩當當的交到了齊霜手裡,“齊小姐冰雪聰明,又天真可愛,再逗下去我也於心不忍,既然你想看就給你看好了。
”
他本來就英俊,尤其是一笑起來更像是桃花飛舞,飄逸又漂亮,沒有女人能抵抗他的魅力。
齊霜被他這麼一誇心尖尖都像是蘸了糖漿一樣甜,頓時也飄起來,景少在誇她可愛呢,她本來就要比宮漓歌那根死木頭要可愛多了。
抱著那寶貝木匣子,齊霜覺得剛剛的話都沒有白說。
臨了她才故作姿道:“景少,我真的可以看嗎?”
“當然了,請自便,要不要我代勞?”
齊霜生怕他反悔,立馬按開了木匣子。
眾人也伴隨著這場鬨劇許久的時間,吃瓜群眾比齊霜還要緊張好奇。
餘晚情吃過幾次宮漓歌的虧,要是這裡麵是不太好的事情,會不會連累到他們夏家?
“老公,你和漓歌那丫頭一起進來的,你有沒有看到這是什麼?”
“她從下車就拿著,沒給我提過,我隻當她給老爺子帶的賀壽禮物,也並未多問,準確的說沒機會,當時她身邊還跟著一個陌生人。
”
說到那個陌生人,夏峰朝著譚汛所在的方向看去,從他進門以後就找了個角落窩下來,就像現在,不管外麵的人鬨得多厲害,就像和他沒關係似的。
他兀自把玩著酒杯,冷靜的看著這群人的表演。
“老公,我總覺得漓歌帶過來的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
”
“看看吧……”夏峰對這個女兒也有種無力感。
宮漓歌的身上像是裹著一層迷霧,他看不清。
她的身邊總會出現一些自己沒有見過的貴人,那些人平時隻出現在雜誌上,就連自己平時都沒有資格見到的。
宮漓歌走上了另外一條平行的路,好似以後再沒有交織的可能,夏峰突然生了一種無力感,至於他心心念念的股份,好像也不太可能拿到了。
腦袋裡才升起這個念頭,他立馬搖搖頭,不會的,那是宮斐承諾過的,不會不給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