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的事情已經到了尾聲,齊燁訂不訂婚她不關心,宮漓歌隻是奇怪,老爺子明知道身體被下了毒卻不願意醫治是什麼原因,他說欠了彆人,欠了誰?
直到兩家分開,宮漓歌數次欲言又止,最後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老爺子被推上車。
車窗降下,老爺子那雙混沌的眼睛深深看了她一眼。
宮漓歌被老爺子的眼神看得心慌,總覺得老爺子對她的態度透著些古怪,她剛想要上前再詢問幾句,齊燁攔住她的視線惡狠狠道:
“宮漓歌,我告訴你,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等齊燁放完狠話,老爺子已經離開,宮漓歌懶得搭理齊燁,扭頭就走。
滿腦子都是老爺子那欲言又止複雜的表情。
恐怕這事兒隻有容宴能幫她,容宴人脈資源廣,他要查的話一定能查出什麼來。
宮漓歌疾步朝著容宴的房間走去,一道白色的身影攔住她的去路。
“漓歌妹妹。
”金玉顏柔柔的叫住她。
攔在她麵前的人不正是之前見過一麵,景旌戟的前女友。
“你是……?”
“忘記自我介紹了,你好,我叫金玉顏,看樣子戟哥哥沒有提過我。
”金玉顏臉上掛著親和的笑容走近,優雅的將一縷卷發撥到腦後,一個優雅知性的女人,彆說是男人,女人也很難討厭她。
隻見她柔柔道:“漓歌妹妹不必對我有敵意,我和他已經過去了,之前你所看到的畫麵也隻是我情急之下的舉動,你不必介懷。
”
拜景旌戟所賜,這人應該是將她當成情敵了。
宮漓歌坦然的露出笑意:“我沒有介懷。
”
“那就好,漓歌妹妹,我在這已經等了你一會兒,初次見麵我知道這麼說有些冒昧唐突,但我實在沒有辦法了。
如今你是戟哥哥的身邊人,隻有你能幫我,金家得罪了戟哥哥遭受打壓……”
原來她是金家的人,宮漓歌也就明白是什麼事了,打壓的或許不是景旌戟,而是容宴,一想到金仕等人口口生生罵容宴殘廢的詞語,金家就算破產也是活該。
宮漓歌沒等她繼續就打斷了話題,“既然景爺已經做了決定,你和我說也沒用。
”
“不,有用的,漓歌妹妹現在是他的女朋友,你的話他肯定會聽的,妹妹幫我替金家美言幾句,讓戟哥哥放棄打壓金家,對妹妹來說也就是幾句話的事情,妹妹能不能幫我這個小忙?”
“不好意思,我的話景爺不會聽的,我還有事先走了。
”
身後傳來金玉顏抑揚頓挫的聲音:“是沒用?還是妹妹壓根就不想幫我這個忙?”
宮漓歌腳步一頓,回頭和金玉顏的目光相對:“金小姐,第一,我和你不熟,彆用姐姐相稱;第二,景爺要做什麼是他的自由,我無權乾涉;第三,我沒有任何立場替金小姐做任何事情。
這件事,我愛莫能助!抱歉。
”
金玉顏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變了,“漓歌小姐真是厲害。
”
她卸下了臉上柔弱的麵具,轉而變成另外一副嘴臉,在宮漓歌耳邊耳語幾句:“不過沒怪我沒提醒你,戟哥哥喜歡的類型是溫柔淑女,可不是你這樣強悍的模樣。
”
宮漓歌揚唇一笑,笑容絕美,“恕我直言,金小姐如此溫柔淑女不也和景爺分手了?一個失敗者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談什麼經驗。
”
這句話出來,金玉顏的臉色猙獰如魔鬼,“你懂什麼!我和他……”
“金小姐不必解釋,你和他的事情我不感興趣,還有我這人脾氣不算太好,金小姐不必浪費時間在我身上,試探也好,好奇也罷,都彆用在我身上,言儘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