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表麵淡定,內心的情緒交織也極為複雜,他閉著眼睛默念清心咒,不過就是為了看看腿,又不是做其它什麼。
兩人的視線皆是飄忽不定,宮漓歌手忙腳亂扯開他的皮帶。
“醫生,這就夠了嗎?”她心跳如雷,生平聽到宮漓歌這話,容宴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將宮漓歌摔下來。
“小美人,聽到給老爺生孩子就激動成這樣了嗎?”
這樣跳脫的宮漓歌,容宴既覺得新奇又覺得無奈。
溫柔的將她放到床上,宮漓歌迫不及待往床裡一滾,伸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小翠兒,快來給老爺暖被窩。
”
容宴眉頭上挑,小翠兒?這是什麼審美?
“誒,你不喜歡這個稱呼嗎?也是,你人高馬大的,我叫你小錘兒吧,來來來,老爺給你暖被窩。
”
一瞬間的功夫他就從小翠兒變成了小錘兒?
好好的姑娘,可惜長了張嘴。
容宴還沒有行動,宮漓歌已經迫不及待將他往床上一拉,“彆害羞,老爺會對你溫柔點的。
”
說完就手忙腳亂的瞎扒容宴衣服,“放心,老爺娶了八房姨太太可有經驗了。
”
容宴嘴角扯了扯,宮漓歌嫌棄他的麵具礙事,直接從臉上扒拉下來丟到一旁。
“還是這樣好看,老爺不開玩笑,你這顏值我就著能吃五碗飯。
”
“五碗?”
“可千萬彆小看老爺,否則吃虧的可是你呦。
”宮漓歌挑著嘴角邪魅狂狷一笑。
容宴眉眼溫和,如春水蕩開一泓溫柔,“是麼?”
要是平時宮漓歌看到他這種笑容一陣後怕,但此刻,她滿腦子隻有容宴那張驚豔的臉。
“小錘兒啊,你的眼睛真漂亮,像是一對紫色的寶石,讓老爺我好心動,你說以後咱們生了娃,隨你好還是隨我?”
“都好。
”容宴眸光溫柔,深深凝視著宮漓歌透著紅雲般的臉頰,“阿漓,知道我是誰嗎?”
“小錘兒啊。
”
“回答錯誤。
”容宴吻住了她的唇,“阿漓,看著我,我叫容宴。
”
“容,宴。
”宮漓歌像極了初學的孩童,一字一句。
“乖。
”容宴愛憐的看著宮漓歌,他等候多年的小姑娘,終於完完全全屬於他了。
……
這個夜,注定不凡。
守在門外的十大兵王們一個個好奇不已,性子和善的白鍥關心道:“那小姑娘怎麼樣了?怎麼軍醫又進去了?該不會很嚴重吧?”
“叫什麼小姑娘,叫夫人!”容宴的死忠粉古劫糾正道。
“燃哥,透露一下唄,夫人是哪家的千金,什麼時候大婚,我們好提前準備份子錢。
”十人中最有經濟頭腦的狼熾發言。
許威:“我呸,狼熾你小子這幾年沒少挖礦搞錢,你還缺錢?”
“這不是防患於未然,再說夫人是什麼身份,我肯定得提前琢磨一份大禮送給老大。
”
“差點被你小子捷足先登了,等我回去也得好好找找值錢的東西,戰王大婚,那就該普天同慶,咱老大值得上這排場!”
蕭燃一臉淡定,“都冷靜點,就算先生想結婚,那位小姐恐怕現在也不願意,隨分子什麼的不用著急。
”
“不結婚?豈有此理,難不成想白嫖戰王?她付得起這個錢嗎?”樊飆最是衝動。
“咳咳……這話有些不妥,跟錢什麼沒關係。
”
“她要是敢不嫁,老子就拿著槍抵在她腦門上,看她負不負責!”
話題的走向怎麼就到了會不會負責上麵,就算負責那也是容宴的事,經過他們這麼一討論,宮漓歌仿佛就變成了始亂終棄的渣女?
“先生的事你們就彆操心了,總之我提醒你們一句,那位小姐可是先生的眼中淚,手中寶,拿槍抵著頭這種話在我麵前說說也就罷了,千萬彆在他麵前說,說不定被抵著頭的是誰。
”
“我真是好奇,咱們老大喜歡的女人是個什麼樣子?”
“總得是個仙女才能配上老大才行。
”
一個個提到容宴的婚事都滿臉紅光,一臉迷妹的樣子,恨不得自己轉性成為女的嫁給容宴。
“哎,怎麼我就不是個女人呢?”
“你要是個女人送給老大老大也不會看你一眼。
”
“狼熾你小子是不是皮癢了?走,出去練練。
”
“練練就練練,老子這幾年可沒少花功夫訓練,你以為我還會輸給你?”
“我來當裁判。
”
“那我就來下注吧,我賭老狼……輸。
”
“我呸,霍鳩,你會後悔的!老子要贏。
”
“一個天天琢磨著賺錢的兵王,不堪一擊。
”
“許威,你是不是也想找打?”
“要鬨都出去鬨吧,先生今晚大概率是不會出來了,彆吵著先生。
”蕭燃將一乾人等給轟了出去。
華煞懶得和那幾人鬨騰,想著自己房間裡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遇到這種事估計嚇壞了。
被他以為嚇壞的小姑娘此刻穿著他的白t,光著兩條大長腿得瑟的抖著,右手邊還坐了一個英俊的男人。
他一進門,小姑娘眼睛一亮指向了他,“哥,就是這個教官,是不是威猛又帥氣?我們的孩子以後肯定像他!你就答應我吧,以後我再也不追星了,我會證明我是認真專一的。
”
景旌戟看到華煞進來,立即起身相迎,“胡說八道!還不起身迎接兵王。
”
“兵王?他不是教官嗎?”景夢萱還活在夢裡。
“他可是四星兵王。
”景旌戟也隻見過一次,此刻收起了戲謔,一臉認真上前,“好久不見,多謝你救了我妹妹。
”
不長腦子的景夢萱嘀咕了一句:“這麼說上門女婿沒戲了?”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