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五吐掉嘴裡的渣,一把揪住景旌戟的衣領,“四哥,既然你不知道那混賬玩意兒做了什麼,那就彆一副替彆人抱打不平的姿態來質問我們,金家做了什麼?他們沒告訴你嗎?”
容小五大多時候都是笑嘻嘻的,今天這麼憤怒,景旌戟覺察到事情不對。
“蕭燃,你來說。
”
“景爺,先生不是出爾反爾的人,昨晚已經讓我撤了打壓金家的人,偏偏有些人不知道好歹。
他們以為漓歌小姐是你的女朋友,不能對你怎樣,就設計將她騙出去,將漓歌小姐賣給了閻立槨。
”
一聽到這個名字,景旌戟也是大怒,“什麼!那小嫂子現在怎麼樣了?”
“怎麼樣?你還好意思問她怎麼樣?那個畜生在我嫂子身上抽了二十幾鞭子,我嫂子多嫩的皮膚,渾身全是血糊糊的疤痕,這也就罷了,抽完還將她丟去了蛇屋。
我小嫂子那麼可愛溫柔的一人,在裡麵差點被嚇成了傻子,你來為金家的打抱不平,那誰來為我嫂子抱不平?
我知道,你處處偏袒金家不就是為了那個女人,四哥,那金玉顏不是什麼好鳥,當年……”
景旌戟打斷容小五的話,“我去看看小嫂子。
”
這件事如果牽扯到宮漓歌,那就是觸了容宴的逆鱗,陪在容宴身邊這麼多年,何曾看到他對女人這麼在意過。
隻怕這次……他也護不了金家了。
推開房間的門,他一眼就看到床上那滿臉蒼白之色,全身瑟瑟發抖的女人。
她滿頭大汗,囈語不斷:“不,不要過來!救命!”
宮漓歌伸出的手臂露出一小段皮膚,紅色的疤痕在潔白如玉的肌膚上顯得格外明顯,在看不見的地方還有很多道這樣的傷痕。
那蜷縮成一團無助的模樣景旌戟看了也不好受。
“看夠了?”冷冷的聲音從窗邊響起。
容宴靜靜的坐在那,雖滿身都沐浴在金色的陽光裡,身體卻沒有半點暖意,一雙眼睛冷如寒冬臘月。
他的手裡還有一支沒有抽完的煙,白色的煙霧嫋繞,將他英俊的容顏遮擋得若隱若現。
“宴哥。
”來之前景旌戟想好了很多詞,在看到宮漓歌的模樣,這些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要滅了金家。
”容宴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景旌戟張了張嘴,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容宴已經下了決定,他現在說什麼也是徒勞。
“我知道了,宴哥。
”景旌戟無奈。
“金家那個女人,你放不下,那我就替你放下。
”
景旌戟猛地抬頭,“宴哥,我早就和她斷絕關係,如今她也是我景家的媳婦,金仕那渾小子做的孽,宴哥不要怪在她身上,她隻是一個無辜的女人罷了,我發誓,金家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
“你的事我本不想插手,小四,你若再幫金家,就是和我為敵!”
雖然平時容宴的聲音也很冷,但是今天景旌戟卻是半點都不敢再和他開玩笑,他的眼裡覆蓋了厚厚一層冰雪。
“宴哥,我永遠不會成為你的敵人。
”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