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宮漓歌關於金玉顏的名字聽過不少次,大多都是和褒義掛鉤,果然人性,是最經不起推敲的東西。
雖然不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麼,以宮漓歌對這種人的了解,金玉顏即將開始作妖。
“哦?”她拭目以待,無所畏懼。
換一個人宮漓歌或許還有些緊張,金玉顏一心以為她是景旌戟的女朋友,那她所有的報複都會圍繞著景旌戟。
然而宮漓歌的男朋友不是他,根本就不存在的事,宮漓歌怎麼會怕?
金玉顏開始了她的表演,先是踉蹌著朝後退了幾步,仿佛被人重重推了一下,身體猛地朝著一旁的花叢跌去,紙袋裡的裙子散落出來。
“啊!”
“你沒事吧?”景旌戟的身影出現在宮漓歌的眼前。
原來又是苦肉計啊。
金玉顏並不知道,這一招被夏淺語用爛了的招數,宮漓歌沒少經曆。
她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證明景旌戟愛的人是她,分明早就另嫁他人,還非要糾纏景旌戟。
這種女人,宮漓歌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景旌戟並沒有上前攙扶,而是立於一旁眼睛朝著宮漓歌看來。
宮漓歌仍舊維持著那個坐姿,神情漠然。
“如果我說,是她自己摔的,你信嗎?”
金玉顏沒想到宮漓歌這麼冷淡,甚至連辯解的聲音都是懶懶散散。
不待景旌戟回答,她裝作費力的樣子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地上紙袋的塵土,低垂著眼睛將紙袋遞過來。
“戟哥哥,是我自己摔的,和宮小姐沒有關係,宮小姐,我弟弟對你做了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金家破產也是罪有應得,這條禮服就當是我代替他給你賠罪,你就原諒他吧……”
握著紙袋的手透出血跡,染紅了麻繩提手。
宮漓歌眼神變暗,這女人的段位可比夏淺語要高多了,在她跌下去的一瞬間,還故意紮傷了手。
沒有男人會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受傷無動於衷,就算是景旌戟一開始信自己,看到金玉顏這楚楚可憐的樣子,恐怕所有的理智都已經崩塌。
果然景旌戟視線落在她的手上,“你的手……”
金玉顏立馬將手背到身後,“沒,沒事。
”
“我看看。
”
景旌戟一把將她的手從背後拽過來,傷口不大,隻不過她膚色雪白,紅色在手上就特彆顯眼。
受傷的手再配上委委屈屈的臉,誰看了不心疼?這妥妥就是一受氣包的樣子。
這種場麵宮漓歌可太熟悉了,以前是夏淺語,接著就會有一堆的人來指責自己。
不過換成景旌戟,她倒是覺得新鮮,並且覺得有趣。
景旌戟會如何處理?
宮漓歌沒有辯解,靜靜看著這出好戲。
“嘶……疼。
”金玉顏擰著眉頭,將脆弱飾演得淋漓儘致。
宮漓歌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將金玉顏和夏淺語放在一起,看看兩人誰演技更精湛?
她的身體不知覺往景旌戟懷裡靠,可謂是綠茶本茶了。
鑒於景旌戟不僅是個根正苗紅的好男人,還這麼癡情,宮漓歌可不能讓這個好苗子給金玉顏禍害了。
在金玉顏即將靠入景旌戟的懷中前,宮漓歌拽著景旌戟的胳膊狠狠一拉。
“景爺,這位金小姐,哦不,應該是景太太,她到底已為人妻,你們靠得這麼近怕是於禮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