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的紫瞳明顯的多了一絲緊張,性感的喉結滾動。
“……是我。
”
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不管宮漓歌要怎麼懲罰他,他都認命。
“宴哥哥那天是不是以為我和哥在一起了?所以才會對哥下手?還不讓我回來?”
隻要稍加聯係前因後果,宮漓歌便捋清楚了。
心裡藏著的陰暗被暴露在宮漓歌麵前,容宴認命的閉上眼,“……是。
”
沒有狡辯,勇敢的承認,顫抖的睫毛泄露出他心底的不安。
宮漓歌越發覺得自己能找到這樣的未婚夫是賺大發了。
“那宴哥哥要怎麼辦?”
容宴心裡就像有一隻手狠狠捏著他的心臟,他早就做好了這一刻來臨的準備,他辜負了宮漓歌的信任,還傷害了她最重要的人,他可以付出一切代價。
“我會讓蕭燃準備。
”容宴甚至不敢睜眼,他怕,怕看到宮漓歌那雙對他失望的眼睛。
宮漓歌覺得他此刻頹然的樣子十分可愛。
“準備什麼?”
“出海。
”
宮漓歌想到剛剛故意說的笑話,強忍著笑意,“你該不會是要去喂鯊魚?”
“如果這樣能解你心頭之恨,我喂鯊魚也未嘗不可。
”
宮漓歌樂了,瞧他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嘴角實在忍不住悄悄勾起,她俯身在容宴耳邊:“宴哥哥做了這樣的事,喂鯊魚怎麼能夠?”
耳邊是她淺淺的呼吸,噴薄到他的耳後,容宴本就敏感的身體繃得更緊。
他咽了咽唾沫,“我知對不起你,你要如何便如何,喂鯊魚不夠,那就……”
知道他要說出其它話,宮漓歌漂亮的手指堵住了他的唇。
手指散發著淡淡的馨香味道,容宴有些心猿意馬。
宮漓歌繼續道:“喂鯊魚當然不夠,不如喂我好了。
”
容宴:“……”
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宮漓歌的手指輕輕解開了他的三顆紐扣,明明是禁欲古板的人領口大敞,平添了一絲銷魂蝕骨的魅,好似妖精心心念念的唐僧肉,散發著美味的香氣。
沿著他肌理完美的胸膛往上遊走,掌心貼在了他的喉結上,感受著手心的滾動。
“不是說我要如何就如何,那我們今晚就如何,你覺得如何?”
她笑著,白天是燦爛如陽,此刻便是妖媚如魔。
宮漓歌才隻拉開了衣服的一角,露出光滑圓潤的肩膀,容宴的呼吸已經凝滯,紫色的雙瞳閃爍著瀲灩無比的光澤。
大手按在了她的小手上,阻止了她接下來的動作。
“阿漓,不怪我?”容宴沒從她身上感覺到一點憤怒,要還不知道她是在耍自己他就太蠢了。
“寒哥哥雖然落海,好在沒有受傷,這件事的起點還是因為我,我怎麼會怪你?這一路走來,宴哥哥為我做了多少事,如果連這點我都看不明白,我還配當你的未婚妻麼?”
她清楚一件事就夠了,容宴永遠不會傷害她。
“阿漓。
”捏住容宴心臟的那隻手緩緩鬆開了,變成輕輕的包裹,讓他覺得暖暖的。
“不管宴哥哥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
”她笑著道。
他的小姑娘,總是會給他驚喜。
在容宴感動不已,宮漓歌突然靠近了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其實宴哥哥的眼睛早就好了吧?”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