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閉咬著牙,恨不得將宮漓歌吃乾榨淨,小賤人,總有一天我要你跪床求饒!
“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
“放心竇總,一切都在計劃中,等到合適的機會咱們就爆出來,打她一個措手不及!”
“笑,小賤人,我讓你笑!”竇閉又喝了一杯酒,“早晚老子要把你搞上床。
”
比竇閉好不了多少的是宮椒嵐,礙於人前她一直繃著臉沒說話。
金玉顏落魄得像是隻舔狗,“我說得沒錯吧,這個女人就是這麼傲慢囂張,這還沒回家就敢看不起你,這要是回了宮……”
“砰”的一聲,宮椒嵐手裡的杯子重重砸在桌上,冷顏猶如風霜凝結,“我有說她能回宮家?”
金玉顏背後起了一層冷汗,好強大的威懾力!
“我,我說錯話了。
”
“記住,我幫你不是做慈善,我身邊不留無用的人。
”宮椒嵐塗著鮮紅的指甲戳著金玉顏的腦門,“不要忘了你今天是來做什麼的,挑撥離間,你還不夠這個格。
”
“……是。
”
宮椒嵐收回手,幽冷的聲音從金玉顏頭頂傳來:“喪家之犬就該有喪家之犬的樣子。
”
說完,她踩著高跟鞋離開。
留下金玉顏垂著頭,臉上看不出表情,隻是雙側的手緊蜷,將掌心抓出深深的痕跡。
等她當上了景太太,一定會一雪前恥,宮漓歌,宮椒嵐,你們都給我等著。
總有一天,她會踩著這兩人的頭爬向更高的地方。
宮椒嵐徑直去了二樓的vip室,這種場合的人還不夠格和她說話,她喜歡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感覺。
她今天肯來,隻是為了見見宮漓歌。
是比傳說中更囂張。
她喜歡生生將人的銳氣一點點挫沒,變成喪家之犬的樣子。
想回宮家?做夢。
二樓的另外一個房間,一個男人單手支頤著腦袋,一雙上挑的桃花眼落在下方那身穿銀裙的女人身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
“五爺,就是她了。
”
“能讓那小子帶回古堡,她是第一個。
”男人的聲線十分動聽,像是悅耳的大提琴,華麗磁性。
“宴少爺夜夜和她共枕,她生日宴少爺一擲千金,花了幾十億,對她倒是寵得很。
”
男人嘴角的笑容加大,“嗯,身材不錯,不知道床上的技術是不是更不錯?”
“她年紀不大,讓從不沾染女人的宴少爺這麼寵愛,肯定是有些本事的。
”
男人慵懶的眼裡迸發出一抹對獵物勢在必得的精光。
“有沒有本事,上床試試不就知道了?”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