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逃離,男人雙手將她禁錮在床頭,那雙好看的眼睛帶著戲謔之意,她並不認為他會輕易放過她。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距離這麼近,現在的情況很危險。
臉皮也被身體的熱意所浸染,她竭力維持著理智,淡定,她要自救!
容綏見她蹙眉緊鎖的模樣,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想到了嗎?要是不知道,我不介意用我的方式告訴你——我是誰!”
他拖長了尾調,聲音曖昧。
“容五叔,請您自重!”
少女脆生生的聲音響起,容綏好看的眉頭挑起,“哦?你確定?我說過猜錯了可是會有懲罰的。
”
宮漓歌盯著他手腕上的珠串,口氣平穩道:“小五曾無意中提到過您有一串陰沉木手串十分珍貴,從不讓人觸碰,小五的長相和您有幾分相似,尤其是五官,再推算您的年紀和傳說中的容五爺也比較吻合,您說對麼?五叔。
”
她每次稱呼都帶著尊稱,無形之中就將兩人的距離拉遠。
容綏放鬆了鉗製,饒有興致的盯著她:“我是那小兔崽子的五叔不假,你口中這句五叔我可擔不上。
”
“擔得上,五叔,忘了自我介紹,我是您大侄子——容宴的未婚妻宮漓歌。
”
容綏嘴角抽動,她還刻意在侄子兩字上加重了語氣。
“小丫頭,在我麵前玩弄小心眼知道是什麼下場麼?”容綏懶懶往旁邊一靠,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看著宮漓歌,神情越發讓人琢磨不透。
宮漓歌雖然不知道她怎麼會在容綏的床上醒來,但容家的人用小五的話來說各個都是豺狼虎豹,例如每次小五提到這個五叔都是三緘其口,不敢多談,所以容綏絕對不是什麼善茬!
宮漓歌連滾帶爬的滾下了床,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遠,哪怕身體熱意湧來,她仍舊死命的掐著自己的大腿,用疼痛迫使腦袋清醒,嘴角掛著人畜無害的天真笑容。
“昏迷前有人救了我,一定是五叔您吧,我現在沒事了,時間不早,我就不打擾您老人家休息,改日再來拜訪答謝五叔的救命之恩,再見!”
三十六計跑為上策!
宮漓歌腳尖往門邊挪。
“站住——”
床上的人懶懶的開口,每個字都帶著不容抗拒的意味。
宮漓歌笑得像朵花,“五叔,您還有事嗎?”
“小丫頭,你確定你沒事了?”
宮漓歌忙道:“沒事沒事,我好得很。
”
“我還以為你體溫升高,小腹熱意襲人,血氣翻湧。
”
宮漓歌冷了冷臉色,“你……”
某人嘴角揚起邪魅的弧度:“我也忘了告訴你,你身上的藥——是我下的。
”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