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以至於容宴在洗漱時還在走神,他終於完完整整擁有了宮漓歌。
門突然被人推開,宮漓歌站在門口舉著一個燒水壺,對著他大喊:“去死吧,狗男人!”
“阿漓……”
宮漓歌還好腦子反應遲鈍,出手沒有那麼果斷,她才將水壺高高舉起,這就看到了白霧升騰中容宴那張禁欲臉。
“你……”
宮漓歌就隻有一個念頭,現在用燒水壺將自己砸暈會不會好點?
哪怕她夜夜對容宴揩油,卻也從未見過他一絲不掛的模樣,全身肌肉線條十分漂亮,每一條都讓女人血脈噴張。
“那,那什麼,我,我有點尿急。”宮漓歌隨便扯了一個連自己都不會相信的謊話。
容宴的視線落在她手上提著的燒水壺上,宮漓歌尷尬的用腳趾在地上摳出了三室兩廳,太他媽尷尬了!
“咳咳,我,我拿水壺練習一下臂力,你信嗎?”
看到小丫頭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容宴無奈又寵溺道:“我信。”
隻要是你說的,我都相信。
宮漓歌也不管他信不信,提著水壺又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容宴忍不住想,昨晚還是太溫柔了些,小丫頭看著精力還挺好。
以後是不是可以稍微再放縱一點了?
宮漓歌紅著臉狂奔離開,看著自己手裡燒水壺,她臉的溫度和燒水壺一個樣。
昨晚的男人是容宴,這麼說來她沒有背叛容宴了。
一時間如釋重負,她丟開燒水壺,整個人覺得輕鬆無比,甚至還有些雀躍。
她和容宴這就成了?
小心翼翼揭開被子,看到床單上有一抹暗色的紅印,仿佛在提醒著她昨晚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做夢。
她朝思暮想想要吃掉的男人就這樣被自己糟蹋了?想著剛剛在浴室看到的頂級男模身材,宮漓歌差點流下來羨慕的口水。
嗚嗚嗚,昨晚是兩人的洞房花燭夜,她居然沒有一點意識!太遺憾了!
容宴推門而出,一出來就看到宮漓歌耷拉著腦袋,跟隻垂耳兔似的。
“怎麼了?”
容宴心中一緊,難不成是宮漓歌恢複了意識後悔昨晚的決定了。
宮漓歌抬眼看他,眼中的情緒極其複雜。
“宴哥哥。”
“你說,我聽著。”容宴已經做好了被她傷害的準備。
宮漓歌撲到他懷中鄭重其事道:“對不起,昨晚的事情我斷片了。”
“嗯。”他眼睛裡風雨交織。
“我昨晚有沒有很過分?”宮漓歌認真的問道。
“如果說要納我為九姨太算是過分的話,那麼就是了。”
宮漓歌目瞪狗呆,她竟然說出了這麼禽獸不如的話!
看著容宴胸前還沒有消失的牙印以及抓痕,可想而知昨晚的戰況比較激烈。
“宴哥哥,我是不是把你糟蹋了?”
“後悔了麼?”容宴托著她的下巴。
宮漓歌眨巴著大眼睛,“嗯,後悔了。”
他無奈的苦笑,她的心裡還是藏著彆人麼?
哪知道宮漓歌又補充了一句:“後悔這麼重要的時候斷片,連一點細節都不記得了,這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你想說的就是這個?”容宴的眼神閃爍,和他想象中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