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就直接出了門,這房間裡待著覺得惡心。
柳妝妝參與了一會兒宮漓歌的八卦大會,回頭看了一眼蕭玉兒失魂落魄的坐在床邊。
“玉兒,你怎麼了?”
蕭玉兒臉色蒼白,“不知道,就是心裡有點堵得慌,總覺得要出事了。”
“你是不是太累了?我陪你去醫務室好好看看,身體不舒服就好好休息。”
蕭玉兒很怕景夢萱因為害怕跟著宮漓歌一起去了,為了收拾宮漓歌,她特地找上不了台麵的小流氓,他們看到這樣的美女,那還不眼睛都看直了?
萬一……萬一連著景夢萱一起動了,那該怎麼辦?
一想到這裡,蕭玉兒隻覺得心驚肉跳,哪怕宮漓歌沒有回來,她也半點都高興不起來。
景家如今的地位僅此於容家,和吊車尾的蕭家是不同的,真的動了景夢萱,這件事就鬨大了。
蕭玉兒很後悔這麼做,昨晚就該拉著景夢萱一起走才是。
被蕭玉兒擔心的景夢萱,這會兒正躺在床上補瞌睡,呼哧呼哧的睡得像隻小豬。
景旌戟一臉汗顏,這個妹妹啊!
“咳,我妹妹昨晚被嚇壞了,這會兒才睡著,要不我們出去聊?”景旌戟本來還想發難,看到自己妹妹睡得憨憨的樣子,底氣少了一大半,哪裡有受害者半點自覺。
“景先生請。”公孫弦禮貌道。
沒景夢萱在場也好,省的她起來又要鬨著嫁人,將景家的顏麵都丟儘了。
華煞將幾個小流氓丟到景旌戟麵前,“就是這幾人了,我們已經查清楚來曆。”
公孫弦一臉嚴肅:“這幾個小流氓被人從後門引了進來,那人全都招了,是蕭家指使對宮同學的動手,哪知道景同學誤打誤撞闖了過來,還好煞哥路過救了景同學,景先生你放心,既然是在我這裡出事的,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景同學在睡覺不便打擾,就讓你這個哥哥代勞,任何要求你們提就是。”
景旌戟的重點卻是落在了宮同學上,和景夢萱一個班的就隻有宮漓歌一人。
“你們原本要對付的人是不是叫宮漓歌?”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小流氓瘋狂點頭,“是是是,我們本來是要收拾那個小賤人的,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對景同學動手啊!”
“小賤人?”
景旌戟一腳踩在了那人的嘴上,不談他和容宴的關係,就憑宮漓歌將他救出苦海這份恩情,景旌戟也拿宮漓歌是摯友。
“狗東西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那就把牙齒拔了好了。”
小流氓嚇得瘋狂求饒,“大爺,我錯了,我自己掌嘴,彆拔我的牙啊。”
一旁的霍鳩懶洋洋道:“何必拔牙這麼麻煩?不過就是個流氓,彆丟了身份。”
華煞後知後覺道:“宮同學?蕭老弟是不是將夫人叫宮小姐,這兩人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蕭燃邁步進來,不緊不慢的補充:“答對,宮同學就是夫人,原名宮漓歌。”
剛剛還淡定的霍鳩一個飛踹,直接將小流氓的牙齒從嘴裡踹飛出來。
“景先生,拔牙這種事就由我代勞好了。”
景旌戟:你剛剛還覺得掉價呢?
其他兵王陸陸續續的起身,將手指捏地哢哢作響。
“景先生放心,這種流氓就交給我們好了。”
“收拾地痞流氓我們最擅長了。”
“狗東西就該被好好修理才是。”
小流氓一臉恐懼,為什麼他們覺得比起景大小姐,那位宮同學的後台更硬呢!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