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溫柔得如同三月春風拂麵,美好得讓宮漓歌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
“宴哥哥,你說什麼?”
她竟然膽大包天夢到容宴說愛她。
容宴含著她的耳垂輕喃:“我說……我愛你。”
宮漓歌腦中像是放起了煙花,砰砰砰,徹底將她的腦子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根本就不用質疑這句話的真假,畢竟容宴這種男人根本就不屑說謊,隻要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那一定是真的。
宮漓歌激動地打顫,一股暖流從心臟流到四肢五臟六腑。
不知道是怎麼開始的,一句話就足夠點燃那根引線。
暖暖的陽光灑落在屋室之中,在飛舞的塵埃中,兩人親密無間。
蕭燃本想著一早就告訴容宴事情的進展,哪知道都八點了容宴還沒有出來。
先生從來不貪睡,除非……
他多多少少已經猜到了一些。
其他人摩拳擦掌早就等地不耐煩了。
“老大怎麼還沒出來?我還想讓他指點指點我的槍法呢。”
“聽說老大失明這幾年槍法更加精進了。”
“在失去了視覺的情況下隻憑借聽力,老大的五感肯定比幾年前更厲害。”
“天才就是天才。”
“話說回來,老大怎麼還沒醒?要不要去叫他。”
蕭燃無語,“你們的腦子都用來舞刀弄槍了?沒點眼力見,先生要沒事肯定早就出來了。”
“老大以前從來不賴床啊,在床上能有什麼事?”
“你們活該打一輩子光棍!”蕭燃吐槽道。
公孫弦小步跑來,“昨晚景家那位小姐被流氓襲擊,我已經抓住了那些流氓,畢竟這是牽扯到四大家族,我想問問老大的意思。”
“等著吧,不急,今天誰也彆去打擾他。”
蕭燃感歎道,到底是因禍得福了,說起來他還該感謝容安辛,那兩人經曆了昨晚的事情,感情會進一步變好吧。
“行。”公孫弦滿臉嚴肅,在他管轄的區域出現了這種事,這件事一定嚴懲不貸,他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但容宴畢竟是四大家族的人,又是五星戰王,這事怎麼都得他來定奪。
晨光熹微中,同學們都爬起來整理內務。
“累死我了,本來軍訓就這麼累,昨晚還要派出去值夜,簡直是有個大病,不把我們當人啊。”
“那可不,一會兒又要吃豬食了。”
“誒,景同學和宮漓歌怎麼還沒有來?”
“該不會是看上了哪個教官,晚上去做賊了吧?”
女生多的地方八卦就多,一提到這些事,一個比一個激動。
“我聽我姐說,以前就有一些學姐晚上跑去小樹林,至於做什麼你們懂的。”
“不是吧,那宮漓歌看著挺清純的,不可能做這種事吧。”
“越是沒錢的人對物質的需求就越大,誰知道是不是哪個富二代承諾給她錢,晚上就去了呢?住在那種山裡的窮學生哪裡見過錢,給錢就能上的。”
“像是宮同學那樣的至少得五百一晚上吧。”
大家越說越過分,卻無人敢議論景夢萱半個字。
容安辛瞥了一眼那些嘴碎的女生,她雖然不喜歡宮漓歌,更看不上這些隻知道在背後嚼舌根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