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辛調查過宮漓歌,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看了不下十遍,自然清清楚楚的明白容宴送的是肋骨。
“你住嘴,我不關心。”
“是肋骨呢,一個男人將自己的肋骨取來送給女人這代表著什麼?容安辛,我真的是可有可無的玩物嗎?”
曾經被逼得跳海的宮漓歌太清楚言語的傷害力了,遠比那真刀明槍要厲害多了,最關鍵的是傷人於無形,卻能讓人痛不欲生。
“我他媽讓你閉嘴!”
容安辛狠狠的掐著宮漓歌的脖子,這個人太礙事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宴哥哥過去究竟是什麼關係,但現在他心裡的人是我,他能放了你一次,再來一次,你覺得會有什麼結局?”
宮漓歌又不傻,以容安辛這幅愛容宴愛得發狂的樣子,容宴要是真喜歡她為什麼不留著?
華煞也說了,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麵,說明這些年容宴沒有再找過容安辛。
容宴剛剛可是頭也不回的離開,隻留下獨自哭泣的容安辛。
如果哭的人是自己,容宴還會離開的那麼決絕?
這一切都證明了一件事,容宴現在心裡沒有她的存在。
宮漓歌試探性的話果然讓容安辛忌憚,幾乎是燙手一般她飛快鬆了手指,還往宮漓歌的脖子上看了一眼,沒有留下痕跡。
這個動作被宮漓歌收入眼底,證明自己沒有猜錯。
“容安辛,你還沒有弄明白一件事?你已經成為了過去。”
容安辛的心理防線徹底被宮漓歌擊潰,她捂著頭,“你胡說!你明明什麼都不知道。”
她的癲狂徹底被宮漓歌激發出來,一把抓住宮漓歌的肩膀,臉色極其猙獰,“宮漓歌,你不要得意得太早,他的心裡除了那個女人,任何人都隻是玩物!”
那個女人?容宴的白月光嗎?
幾乎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個白月光,宮漓歌一開始還在猜測是容安辛,現在才知道不是。
不是容安辛,那麼會是誰?一個讓所有人忌憚的白月光。
“就算他碰了你又如何,將來那個女人出現了,他一定會一腳將你踢開。”
容安辛又哭又笑,“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因為被他睡了,就以為真正得到他了嗎?”
宮漓歌反過來揪住她的頭發,靠近了容安辛,“除了我,還有人睡過他嗎?”
這句話剛好被趕過來的容宴和蕭燃聽得清清楚楚。
容宴生怕宮漓歌會吃虧,看到的卻是宮漓歌揪著容安辛,一臉冷傲說出這句話。
蕭燃:女人撕逼好可怕!!!
兩人談論的話題居然是誰睡過了容宴。
就連華煞和許威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們自戳雙耳還來得及嗎?
容安辛啞然。
宮漓歌顯然已經上頭了,手指撫過容安辛的臉,神情邪魅又冷豔。
“那就是沒睡過了,一個失敗者還在這逞什麼威風呢?”
宮漓歌輕輕在容安辛耳邊道:“宴哥哥可說了,我是他唯一碰過的女人。”
蕭燃等人都很好奇宮漓歌那小聲說的一句話是什麼,容安辛顯然已經呆住了。
宮漓歌擲地有聲的聲音傳來:“小丫頭,知道什麼叫唯一嗎?
唯一就是上他戶口本,給他生兒育女,就連下病危通知,那也得我簽字才行的存在!”
“而你,又算得了什麼呢?”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