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這樣的。
隻是一個笑容,主人對寵物不也會笑一笑,給個獎勵什麼的?
容安辛不死心的再度強調了一句:“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夫人這個稱呼是你認可的?”
他從不屑於在這種事情上麵撒謊,隻要他願意說一聲不,那麼就是自己最大的安慰。
“這個稱呼我並不是很滿意。”
容安辛的世界裡放起了煙花,臉上出現了狂喜,她像是瘋子一樣衝著宮漓歌嚎叫道:“你聽到了嗎?他不認可!一切都是你自作多情,宮漓歌!”
隻要宮漓歌輸了,那麼她就贏了。
就連華煞和許威都捏了一把汗,老大你可不能當那負心人啊!人家小姑娘清白的身子都給了你呢。
宮漓歌滿不在乎,靜靜等待著容宴接下來的話。
他一把攬過她的纖腰,以一種霸道的姿勢禁錮著她。
“比起夫人,我更喜歡老婆這個稱呼。”
容宴不緊不慢的補充,仿佛隻是為了欣賞容安辛臉上以肉眼可見封印的笑容。
“你,你說什麼?”
蕭燃早就見怪不怪,跟在容宴身邊這麼多年,也就隻有他最熟悉容宴腹黑惡劣的一麵。
不然他又怎麼會明知道景夢萱要的是華煞,故意讓公孫弦去呢?
估計這會兒景夢萱正在家裡哭吧。
過一會兒,哭得小姑娘又要多一個人了。
不怪容宴這麼殘忍,若不是因為先生的承諾,容安辛哪還有資格站在這?
不好好感謝生命的可貴,還在這裡作死,活該。
容宴和容漓歌一樣腹黑,都喜歡用這樣的方式去傷害人。
明麵上的傷口總有一天會痊愈,心裡的傷就不同了,也許十年八年都不會消失。
尤其是像容安辛這樣執著的性格,恐怕每天每夜都要在煎熬中度過。
殺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誅心。
她傷害宮漓歌的仇,容宴雖然不能拿她怎麼樣,卻可以用這樣的方式報複她。
“沒聽清楚?”容宴將麵具移開了一部分,使得麵具歪斜露出他線條優雅的薄唇。
他一字一句道:“我說,比起夫人,我更喜歡叫她老婆。”
淚水從容安辛的眼睛砸落下來。
“怎麼,怎麼可以!”
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容安辛,要怪就怪你不該傷了我的命。
容宴溫柔的挑起宮漓歌的下巴,“害羞什麼?老婆,我又不討厭你睡我。”
臥槽!!!
官方強行發糖最為致命。
蕭燃也想捅聾自己的耳朵,先生你這突如其來的騷差點閃斷了我的腰。
另外兩人才重逢不久,還對容宴停留在過去的印象中。
他們聽到了什麼?
說話的人真的是他們的神明嗎?一定是哪裡不對。
然而下一秒所發生的事情,他們隻想挖掉自己的眼睛。
“夫人也好,老婆也罷,阿漓,你是我的。”
容宴徑直吻了上去。
神明墮落了!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