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箋呆呆的看著手中早已經掛斷的電話,宮漓歌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
宮漓歌這個賤人,一定在容宴麵前說了很多自己難聽的話,為了羞辱自己,還特地不讓自己換工作。
白箋氣得身體直發抖,恨不得現在就找到容宴,將宮漓歌的詭計全部告訴他!
想來想去,白箋覺得自己不能這麼坐以待斃,任由著宮漓歌在容宴麵前胡說八道。
白箋立馬掏出手機,編輯了一大串消息,來來回回修改了不下十遍,注意每一個措辭,生怕哪個字會引來容宴的不滿。
花了兩個多小時的信息,白箋手抖著發了出去,心裡忐忑不安,不知道容宴會怎麼回複她。
剛剛這麼想著,下一秒她自己發送的消息旁邊有一個小小的感歎號,下麵還有一行提醒的小字。
顯示對方已開啟好友驗證,信息已發送,對方拒收。
她被刪了?
她竟然被容宴給刪了。
這幾個小時的忐忑不安仿佛是一個笑話,白箋心中很是不安,甚至想要立即找到容宴要一個說法。
可是最近容宴的行蹤成謎,無人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白箋摸著自己的心口,口中喃喃自語:“不會的,容宴不會這麼對她的,肯定是宮漓歌那個賤人將自己刪除了,那個賤人睚眥必報,她怎麼可能容得下自己。”
這麼想了以後白箋心情又好了一點,自己是容宴最器重的人,他一定不可能隨隨便便將自己給刪除了。
自己怎麼能怪他呢?
宮漓歌!我們勢不兩立。
白箋心中發誓,一定要將今天的這巴掌還回去,她會讓容宴明白,誰才是值得依靠的人,宮漓歌哪個賤人就是絆腳石般的廢物。
……
齊燁的病情已經到了很嚴重的地步,醫生暫時給出的方案是做透析來延緩生命,趙月日日以淚洗麵。
就連老爺子也驚動了,虛弱的老爺子看著玻璃那邊正在做透析的人,渾濁的眼睛被眼淚模糊了視線。
“爸,你回去吧,這裡有我和月兒照顧他,你自己身體也不好,還是回去休息吧。”
齊橫的臉疲憊不堪,這段日子所有的打擊傾塌下來,他老了許多。
老爺子雙手狠狠砸在輪椅上,“如果不是管家說漏了嘴,你們還打算隱瞞我到什麼時候?”
“爸,我們不說也是為了你好,你的身子骨本來就很虛弱,霜兒姑且如此,燁兒又出事了,哎……”
也不知道是走了什麼黴運,齊家的生意不順,家人的健康也變成了這樣,實在是讓人揪心不已。
“不過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竭儘全力救治燁兒的,燁兒還年輕,現在的科學技術很發達,隻要找到匹配度高的就可以換腎。”
“腎找到了嗎?”
齊橫搖搖頭,“目前本市比較緊缺,自願捐贈的人本來就少,我在黑市發布了高價征收,應該很快就有消息傳來了。”
齊老爺子歎了口氣,“難道這都是報應嗎?”
“爸,你說什麼呢?”
“沒什麼。”齊老爺子無奈的離開,齊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沒落,從前他是不相信命運這東西的,如今不信也不行了。
主治醫生友好的接待了齊老爺子,“老爺子,您放心,齊小少爺的病我們醫院一定會儘全力救治,隻要找到腎源就可以給小少爺做手術。”
“手術的成功率大嗎?”
“齊小少爺的身體底子很好,加上年輕,隻要不出現排斥現象,應該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