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晚起,宮漓歌所有的記憶都被他給抹殺了。
宮漓歌這一晚被藥效所影響,睡得並不踏實也不安穩,她做了好長一個夢。
像是坐在一輛觀光汽車,看到了好多屬於她的故事,故事變成了五彩斑斕的泡泡,她剛想要看清楚觀光汽車又拉著她行駛到了下一站。
她看到了很多東西,卻又像是什麼都沒看清楚,那些記憶泡泡漂浮在她的周圍,當她伸手觸碰,泡泡立即碎掉。
天亮了,她看到泡泡朝著天空飛去,她潛意識覺得那還是對她很重要的東西,大力的往前一撲,泡泡化成飛舞的蝴蝶消失在了眼前。
“不要!”
宮漓歌緩緩睜眼,頭像是灌鉛了一樣疼,除了疼裡麵更是一片空白。
她是誰?她在哪?
“醒了?”耳邊響起一道溫和的男聲,宮漓歌睜著大而迷茫的眼睛看向他。
不遠處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身穿白襯衣,俊朗非凡的男子,骨節修長的手端著一杯咖啡,每個動作都透著貴族般的優雅,他看著不太像是壞人。
宮漓歌乾啞的喉嚨發出聲音:“你是……誰?”
頭頂被男人的大手輕揉著,“我叫容綏。”
“容綏?”宮漓歌對這個名字很陌生,看著男人英俊的臉,她忍不住問道:“你是我哥哥還是叔叔?”
從他的長相來看更像是哥哥,然而他身上沉穩的氣度讓她覺得應該是比自己高一輩的。
不管是哥哥還是叔叔都不是容綏想要的答案,他神情未變:“如果非要給我定義一個身份,我是撿到你的人。”
“撿到我?”
“沒錯,你是一個孤兒,從山崖滾下來砸到了我的車,是我救了你,我早去查過你的身世,你沒有家人。”
宮漓歌晃了晃自己空白的大腦,口中喃喃道:“我沒有家人了……”
“以後我就是你唯一的家人。”
宮漓歌澄澈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他,“容先生,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以後可以住在這裡,作為報酬你得負責我的飲食起居。”容綏對上她的眼睛,似乎是有些不太一樣了。
“這裡裝修如此奢華,容先生應該不缺女傭之類的,你將我留在這,究竟是為了幫我還是掩蓋你的私心?”
宮漓歌認真的小臉引來容綏的興味,眼裡彌漫著複雜的光芒。
他靠近了一寸,微微俯身看著她:“小丫頭,你覺得我能有什麼私心?”
“我剛失憶你就說我沒有家人,還說以後你來做我的家人,大叔,你說實話,我是不是被你拐回家準備當童養媳的?”
容綏樂了,上下打量了一眼還沒有完全發育的宮漓歌,“童養媳你的年齡似乎是大了些,要是彆有所圖,你覺得你身上能讓我有什麼圖的?”
宮漓歌小臉一片紅雲癟著嘴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身上的器官都還在,說明你不是挖小孩器官的,我又沒錢,你顯然不是圖錢,想來想去……”
她突然抬起頭,目光如炬的看著容綏:“先生,你該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