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蕭燃一聽到這話,頓感危機襲來,回答得不好這就是送命題。
容宴想也沒想的回答:“我沒注意。”
蕭燃:“……”
這回答很先生!
容宴不屑撒謊,他說沒注意那就是沒注意,估計這話要是被每天穿得像是隻花蝴蝶的慕影聽到非得氣死不可。
回答完沒見宮漓歌說話,容宴以為自己的回答有什麼問題,又補充了一句:“要不下一次我仔細看看?”
宮漓歌忍俊不禁,“不用,宴哥哥對周圍的女人都沒注意過嗎?”
這話輪到蕭燃回答:“夫人,我家先生等了你這麼多年,一顆心都撲在你身上的,哪有功夫去注意彆的女人?”
宮漓歌好奇道:“那你覺得慕影好看嗎?”
蕭燃支支吾吾,最後還是拗不過自己本心,“挺漂亮的。”
宮漓歌看到蕭燃連耳根子都紅了,看來這位慕影對他的影響不小。
“對了夫人,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還沒告訴我們。”蕭燃彆扭的轉移了話題。
宮漓歌簡略的將過程說了一遍,其過程聽得蕭燃驚訝不已,“夫人,你也太大膽了!這個x還真是聰明,反偵察這麼強,先生已經猜到了他的用意仍舊沒有找到你們。”
“都是因為山穀裡光線太暗,我當時被他注射了藥物不能發出聲通知你們。”
蕭燃嘀咕道:“我在想一件事,這x沒有傷害夫人,還主動放了夫人,為什麼要將你辛辛苦苦背下山呢?早在昨晚就將夫人放下就可以了。”
宮漓歌搖搖頭,“這人性情不定,說話也是古裡古怪的,我猜不出他的心思。”
一旁的容宴沒說話,但他心裡明白,一個男人這麼大費周章,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帶著宮漓歌,很顯然宮漓歌對他很重要。
“沒事就好。”容宴緊緊握著宮漓歌的手,“以後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好,對了宴哥哥,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x小隊的計劃是打算在設計大會上動手,正巧被我破壞了會議。”
蕭燃恍然大悟:“虧得我還以為是國安議會,原來是設計大賽,這些瘋子,不過他們的計劃已經暴露了,應該不會再動手了吧,除非不怕死!”
“此事稍後從長計議。”容宴顯然不願意過多的談論這件事。
他的目光落在宮漓歌脖子上繞著的圍巾上,並不是宮漓歌衣櫥的東西,而且昨晚在監控裡宮漓歌也並沒有佩戴,旁邊的紙袋上印著某精品店logo。
宮漓歌說她昏迷了很久,醒來的時候就到了包子鋪,也就是說這條圍巾並不是她買的。
“車裡有空調,戴著圍巾不熱嗎?”
宮漓歌這才覺察到自己戴著的圍巾,“嗯,是有些熱。”
她一圈圈取下,腦中想到了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給她係圍巾時候的認真。
見她沒有任何遲疑的摘下來,容宴的心裡才踏實。
老巷子裡的桂樹後,x捧著滾燙的紅薯,甜膩軟糯的紅薯在嘴裡蔓延開來,不是甜蜜,而是苦澀。
他一邊啃著紅薯,一邊看著掌心那枚屬於宮漓歌的耳釘,星星耳釘在臟兮兮的掌心中散發出著純潔的光芒。
舉起手,將耳釘放在陽光下,仿佛這樣就能衝散源自於他掌心的血腥。
x虔誠又小心翼翼的將耳釘放到靠近心臟的口袋裡。
三兩口啃完紅薯消失在巷口。
我的小新娘,以後的路我陪不了你了,要幸福的活著啊。
宮漓歌回到古堡,容宴早就讓人給她放好了熱水。
“洗好了就出來吃早餐。”他溫柔又耐心的叮囑。
“好。”
宮漓歌一瘸一拐的走向浴室,身體浸泡在浴液之中,昨晚的一起像是電影幻燈片,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眼前掠過。
“丫頭,有些路是不能走的,一旦進來了便無法回頭的,今天你不該來。”
“小丫頭,我說過你不該闖進來的,本來我應該在這裡和你分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