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舍不得放開你了怎麼辦?”
“我知道,你喜歡的人不是我。”
“丫頭,你可知道,你原本是我……”
他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麼?數次欲言又止都藏著話。
x究竟是誰!他為什麼不傷害自己!
門外,容宴目送著她進了浴室便收起了臉上的柔和,拿起丟在那的圍巾走了出去。
“扔掉,越遠越好。”
“是。”蕭燃不知道容宴好不容易找回了宮漓歌,宮漓歌還是毫發無損回來的,他應該開心才對,怎麼滿臉的冷漠?
“蕭燃,將x所有犯案資料收集起來,我親自查。”
蕭燃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先生事務繁多,x的卷宗複雜又多,恐怕會很浪費你的時間。”
“以後他的事情由我親自接手。”
從前容宴隻是將他定義成一個危險的恐怖分子,現在那人突然和宮漓歌扯上了關係,他就不隻是犯罪者這麼簡單了。
“好。”
蕭燃隱約能猜到一些肯定是和宮漓歌有關係。
像x這樣的恐怖份子全球並不少,一般都交給特殊部門管理,由容宴自己探查的他還是破天荒第一人。
“就從這個號碼查。”
容宴翻出那條x給他發的信息。
蕭燃很快就帶來了結果,“先生,這個號碼是路人的,據說他把手機借給了彆人發信息。”
“這是很好的機會,你親自去一趟。”
“是。”
容宴緊握手機,他對x一無所知,x竟然知道他的私人號碼,這簡直太恐怖了!極有可能x就是他的一個熟人。
可容宴想了一圈也沒發現誰符合x的特征。
“想什麼呢?”宮漓歌都走到他麵前了他還沒發現。
容宴回過神,手裡拿著藥膏,“沒什麼。我給你上藥。”
“好。”宮漓歌一瘸一拐的走了兩步就被容宴一把抱起來,輕柔的放到床上。
看著她的腳背裡麵的瘀血還沒有散去,比起昨晚已經好了很多。
冰涼的藥膏抹在她的腳上,宮漓歌忍不住發出來呻吟聲。
“疼嗎?”
“嗯。”在容宴麵前她沒有任何隱瞞。
“那我輕點。”
容宴的溫柔往往都和他的外表不相符合。
“宴哥哥,我和其他男人孤男寡女共度一夜,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宮漓歌咬著唇,問出了這個問題。
容宴抹藥的手一頓,他不是不擔心,隻是不想在這個時候提起,她才經曆了這樣的事情應該好好休息才是。
“他給你上過藥了?”既然宮漓歌問出來,那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嗯。”
容宴的眸光一暗,“除了上藥,他還碰了你哪裡?”
小妻乖乖讓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