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傳來平和沉穩的聲音:“聽你的聲音似乎並不太開心,睡了這些年,人倒是睡懶了。”
儘管那道聲音並無責備,熟悉他性格的容綏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應付:“醒來後身體虛弱,還沒來得及拜訪殿下,請殿下恕罪。”
“我可不是興師問罪,今天是你生日,我特地讓人給你送了一份禮物。”
“難為殿下還記得我的生日。”容綏客套道,“隻是我這身體大不如前,聽說殿下最近為了選舉的事情忙得熱火朝天,我也無法幫忙,心裡實在有愧。”
“那你就趕緊將身體養起來好早點來幫我,我聽說當初那個讓你受傷昏迷的女孩子也恢複記憶了?”
容綏聽到他提到宮漓歌後背已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嘴上仍舊用哀怨的聲音道:“殿下就彆提這茬了,當初本來是無聊隨手救起的小野貓,養在身邊不過是為了好玩,殊不知這沒良心的小畜生轉眼就翻臉不認人,我昏睡的時候她就轉身投到彆人的懷抱,實在讓人寒心呢。”
“既然是這麼不知好歹的小畜生留著還不如殺了的好。”
“殿下說得對,我倒是想殺,無奈我家老爺子喜歡得緊,非要她嫁給我那侄兒,我還有什麼辦法?老爺子也一把年紀了,總不能因為個女人氣死老爹吧?雖說我這人並不看重親情,誰讓他生了我呢?”
對方分明是試探的口吻,這才緩和了下來,“想當初要不是因為她,你也不至於昏睡這麼多年,我可是對這丫頭很不滿。”
“不滿的何止殿下一人,要不是看在她即將成為我侄媳婦的份上,你以為我會留她到今天?”
“侄媳婦?我聽你提過你家那大侄兒不是好惹的,小時候還咬了你一口,這些年他不好好的當他容家大少爺,在乾什麼呢?”
“還能乾什麼?四處流浪搞他的破藝術唄,現在被老爺子勒令回來娶老婆安頓下來。”
容綏說這話的時候心臟在狂跳,他已經知道了容宴的身份。
原本對立的立場他應該將這個天大的消息透露出去,然而容宴的身份也就關乎著宮漓歌的生命安危。
他隻得替容宴隱瞞下來,這些年一直有人用容宴的身份在其它國家遊曆,包括連上課考試都有一個替身,是可以查到的。
他不知道對方這句話是為了試探還是純粹的拉家常。
“這樣的日子沒勁透了。”容綏抱怨道。
“既然如此,那就趕緊好起來,我需要你。”
“是,我的殿下。”
“等我忙過這一陣就來看你。”
容綏嚇得全身一激靈,“如今國內局勢不穩,殿下怎可隨意離開?”
對方嗬嗬一笑,笑聲詭譎:“很快就穩定了,我已經找到了她的死穴,聽說她曾在a國產下一個孩子,隻要找到這個孩子,那麼她就死定了!容綏,替我找到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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