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陰狠的看了程溪一眼,竟然他砸斷了我朋友一條腿,那我也砸斷你一條腿。

程溪身體被他死死壓在身下,雙腳被固定的緊緊的,眼看著錘子落下來,心頭一慌。

住手。

裴晏舟氣急敗壞的大吼,他心裡一亂,立刻被人得了空,背部被扳手狠狠砸了一記。

寸頭的錘子頓在程溪幾厘米外的位置後,咧唇笑了,還說不在乎,我看你挺緊張的嗎,我不是開玩笑的,如果你不再不停手,我先用錘子砸斷她腿,再砸碎她手,最後再砸碎她腦袋,我絕對讓她嘗受到死前最殘酷的折磨。

程溪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窮凶極惡的人,跟這種人比起來,無論是她陶銳還是程洲華都算不得什麼。

她心中寒顫,不知道究竟哪裡惹到這種人。

好,我停手,你彆傷害她。

裴晏舟放下手裡的扳手。

程溪嗚嗚的看著他,用眼神示意他走,彆管他,他不欠她,她也不想欠他,更不想連累他。

把扳手扔了。寸頭下達命令,你不扔,我先敲斷她一根手指,聽說十指連心,一定很痛。

寸頭的錘子在程溪漂亮圓潤的手指上滑動。

裴晏舟深吸了口氣,不得不狠下心把扳手扔地上。

寸頭朝僅剩的同夥抬了抬下巴,揍他,使勁揍。

說完,又對裴晏舟咧唇笑,如果你敢還手一次,我就折磨她一次,嘖嘖,你說長得這麼好看,不知道脫掉衣服又是怎樣一番風景,玩起來一定很有滋味吧。

裴晏舟緊緊的握住拳頭,眼底一片猩紅,你彆動她。

嘖嘖,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癡情的有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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