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
淩箏一直昏昏沉沉的。
有時候睜開眼,眼神也是渙散的。
到了夜裡十一多,耳邊才隱約聽得見護士在跟人說話。
護士,這小姑娘的藥水快輸完了,幸好我給她關了,要不然血都回流出來了。
阿姨,謝謝你啊,我們今晚太忙了,幸好您幫她按鈴,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往這邊來。
沒事,舉手之勞,不過我看這小姑娘也挺可憐的,輸液也沒個人陪,她人看著也不是很清醒的樣子。
她男朋友之前都在的,我聽同屬說好像是被警察帶走了。
啊,莫不是犯了什麼法吧。
不太清楚。
護士剛換了藥瓶,病床上的人突然動了動,喉嚨裡還發出低迷的聲音。
醫生......。
你恢複意識了護士的手在她麵前揮了揮。
我......我怎麼在醫院。淩箏隻覺得像在做夢一樣。
明明不久前,她還感覺經曆了一場可怖的噩夢。
當時她在吃飯,可是沒多久後,便感覺自己像喝醉了一樣。
淩母說扶她到房裡休息。
她感覺不太對勁,於是咬破自己的嘴唇保持清醒。
緊接著那個徐總進來了。
淩箏再傻再愚蠢也意識到了什麼。
今晚的飯局、今晚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