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的一切像是噩夢一樣。

她親眼看到不久之前那個讓她叫著徐叔叔的徐總脫掉了衣服,身上的肥肉和皺紋讓她作嘔。

她想逃,她用儘身上僅剩的力氣反抗。

她喊救命。

但是姓徐的說她就算喊破喉嚨也沒用,她的家人早就在她酒裡放了東西,為的就是讓她好好陪徐總一晚。

那一刻,淩箏幾乎崩潰、絕望。

哪怕她的家人從小重男輕女,對她不好,想儘辦法不讓她讀書,甚至還去她公司鬨。

她也從來不會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至親的人。

原來就像程溪說的,有些人的惡是沒有極限的。

當那人惡心肥胖的手在她身上遊走時,淩箏是真的想死,她不想活了。

如果死了能一了百了就好。

可是她連死都死不了。

她沒力氣,意識也快渙散。

那人一邊笑一邊拿皮帶捆住她手。

淩箏想,如果她還活著,等她醒來後,她一定要像程溪一樣,親自把那些傷害她的人全送進地獄了。

哪怕是至親的人。

大不了最後她拿刀子再抹了自己。

現在,是噩夢過去了嗎。

隻是,是誰把她送到醫院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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