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章 內訌(1 / 2)







得到了劉然的賭約,花鐵冷冷一笑,隻道這小子這些時日,出風頭以至頭腦發昏,趕著送把柄,倒是省了他一番功夫。

他本想這些耕田時日,從中作梗令劉然等人無法耕田,而後再慢慢報複,卻不想竟有意外之喜。

花鐵頓時喜笑顏開,連那黝黑的臉龐,也掩蓋不住他的喜色,而後朝劉然凶狠道:“老子寬限半月時日,倘若無法完成,休怪老子鞭下無情。”

聞言,劉然低頭道:“一言為定,多謝花都頭寬限半月時日。”

花鐵說罷,便轉身離去。

來到屋外看著梁護等人,其中有幾人向他投來怯懦神色,囂張的吐了一口唾沫,揚長而去。

梁護見花鐵那神色,心生擔憂,匆忙跑進屋內,生怕看見遍體鱗傷的劉然。

然而幾人進屋,隻見劉然如沒事人一樣坐在地麵,似乎在深思什麽,梁護急忙上前詢問道:“如何?”

見劉然示意無事,梁護還是上前拉起他袖子,確定無任何傷痕,這才鬆了口氣,旁邊有人看劉然無事,便小心翼翼問道:“花都頭,可願讓我們分到耕牛?”

劉然再度搖頭,曹鳴頓時不滿抱怨道:“你為何要強出頭?事到如今我等也被殃及。”

抱怨之後,曹鳴見劉然神色平靜,又厚著臉皮道:“劉然,不如你再求花都頭一番,興許他就不再阻撓了。”

聽著曹鳴的話,梁護略微皺眉,看向了劉然,張平亮此刻忍不住了,手指用力指著曹鳴爭執道:“你倒是好厚的臉皮,那日分田,你還記得自己說了何話?事到如今,可要各自飛?”

“況且,那花鐵若不行那小人行徑,偷襲張介,早已落敗,何至於劉然哥上場,皆為他咎由自取,如今倒好,居然還上門尋仇,如此無恥之人,你等不指責,反倒指責劉然哥不是!”說罷,張平亮橫眉冷冷看著幾人。

曹鳴被一番指責,臉上掛不住,漲紅臉爭執道:“一碼歸一碼,如今這事,怎能算在此?又非我一人無牛,你等也是,不想想自己,也想想家中老幼,而今無耕牛,一年收成待如何?”

其餘幾人聽著曹鳴的話,也加入了進來,不大的屋子,幾人的爭執,如同鬨市一般,令人頭昏眼花。

麵對幾人的加入,張平亮也絲毫不怯場,幾人間不分上下,自分田後的融洽氣氛,此刻蕩然無存,陷入了內訌。

最後曹鳴怒氣騰騰朝劉然嗬斥道:“劉然,事到如今你且說句話。”

劉然神色如常道:“花都頭不願讓我等分到耕牛,便與他打了個賭。”

打賭?

幾人聞言心中一驚,連忙道:“你賭了什麽?”

劉然平靜道:“我與花都頭賭我等無需耕牛,也可在播種之前,耕好田。”

“什麽?”曹鳴又驚又怒,指著劉然的手指略微顫抖,怒道:“劉然,你是何居心?你莫非認為贏了那康隨,你便逢賭必贏麽?你拿什麽耕田,你能徒手變出一頭牛?”

其餘幾人,也如曹鳴一般心生不滿,隻是未曾吭聲,但望著劉然道的眼神,滿是指責。

最終還是蔡崇製止了幾人,朝劉然道:“劉然,你莫非有何法子,能令我等不耽誤播種?”

劉然起身拍了拍粘在身上的雜草,對幾人道:“我有一法子,不過需諸位一起,事到如今我等皆是一根草上的螞蚱,且不論對錯,你等也唯有信任我這一路,當然若是不願,大可去乞求花都頭,看他是否願意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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