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禹文笑著搖頭。

蘇蔓問：“那你要給什麼好處？”

他左右看看，略微俯身，朝她靠近，“……你近一點。”

蘇蔓搞不懂他為什麼神秘兮兮的，於是也俯身湊近一些，然後聽見他用很低很低的聲音，對她耳語：

“我想……撬牆角……”

蘇蔓：“……”

她保持鎮定的，慢慢退回去，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耳尖微微發熱。

“隻要主廚足夠優秀，我願意支付更高的薪酬，提供更好的待遇。”盧禹文淡笑道，“像我這樣人生地不熟的商人，直接挖走彆人成熟的團隊，是最合算的策略。”

蘇蔓定了定心神，看他一眼，揶揄道：“要是被餐廳經理聽見，一定會把我們倆轟出去。”

盧禹文笑：“你會保護我吧？”

蘇蔓低低咳了一聲，想起初次見麵時，她把他摁在牆上……

好吧，她有時……確實太暴力了。

她在反省。

……

菜還沒有端上來，沒有東西吃，但氣氛一直很好。

蘇蔓開始享受這種靜謐且幽暗的環境，不禁想象，盧禹文也開一家這樣的餐廳，要選址，要裝修，要培訓服務人員，還要聘用優秀的後廚團隊……每一樣工作都不容易。

一定會很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