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思念的話的都能說得這麼賤痞,沒誰了。
白薇薇被他扣在懷裡,一路騎著馬來到城裡的一處都是崗哨的地方。
"這裡是我訓練的地方。"
傅北哲將她從馬上抱下來,她今天穿的衣服還是她那些老式的裙子,他也不提醒了。
畢竟旗袍的她,實在太挑戰他的意誌力。
他是真的忙了一個晚上在想她,想她走路的時候,小腿露出的弧度,還有在床上的時候,他撕裂她的旗袍的嫵媚模樣。
傅北哲自認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
到了這種年紀,還沒有經驗,找到個順眼的當然壓不住火氣,晚上燒得更厲害。
但是對於彆的女人什麼的,他又挑剔著看不上眼。
看來看去,還是得兜轉來白薇薇身邊。
白薇薇看到不遠處有放置著槍支的屋子,屋子外麵是很多個打靶。
傅北哲牽著她來到放著槍的屋子,給她介紹了一下槍。
白薇薇盯著其中一把小的槍,沒有說話。
傅北哲卻笑了笑,將那把手槍拿下來,"這是勃朗寧,不大你剛好趁手。"
他邊說,邊將往後拉給槍支上膛,露出了槍管。
"用過槍嗎"
白薇薇搖了搖頭,卻不像是一般女人怕這些武器,反而眼神亮了幾分看著。
她的劉海散在額前,黑色眼眸可愛無比,沒有了平日裡的冷意,反而顯得更加的稚嫩柔軟。
傅北哲被她這個模樣癢到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