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什麼叫做萌,隻是單純覺得,這樣的白薇薇給他揉一把就好了。
傅北哲將槍放在她的手上,不正經笑著說:"這可是能打死人的,如果你惱我了,可以現在一槍打死我。"
白薇薇小心捧著槍,"打死你,你那些兵不得打死我。"
傅北哲臉一變,"誰敢,你是我的女人,死在你手裡算我活該,彆人彆想動你一根毛。"
一根毛是什麼鬼
太難聽了。
白薇薇露出個嫌棄的表情,手指不小心一用力。
手裡的槍突然走火。
嘣的一聲,子彈掃過傅北哲的頭發,打到屋頂上去。
傅北哲覺得自己頭發都要燒著了,他愣著看白薇薇。
白薇薇也愣著看他。
傅北哲突然上前幾步,按住她的手指,握住她的槍,果然察覺到她手指有些顫抖。
他心軟成水,聲音溫和下去,"彆怕,就是走了火,練習一下就不會了。"
她沒有握過槍,他竟然還開了保險給她拿著,她走了火,是他大意了。
白薇薇才緩過神來,她將手槍往他手裡一塞,聲音平靜說:"不用了,你玩吧,我怕自己看你不順眼,又走一次火將你弄死。"
傅北哲卻不管,拉著她就往外走,"這可好玩了,你就是沒有弄過這個,我小時候看那些之乎者也煩死的時候,就跑去我老爹屋子裡拿槍射鳥,那種興奮的感覺彆提了,現在玩槍還是我最喜歡的興趣之一。"
白薇薇被他拉著。
傅北哲笑嘻嘻說:"彆怕走火,誰拿著槍沒有走火過,很正常的事情,弄死了我,你不是賺大了,家業都是你的,你還能帶著家業跟清白之身去嫁給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