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曾這麼將一個女人放在心上。
所以這背叛,是在挖他的心,痛得他想要大開殺戒。
白薇薇抬眼看他,眼眸裡那點恐懼,被一種平靜取代。
"你一開始就恨我,也不信我,如果我說我不會害你,你信嗎,傅北哲。"
她黑色的眼泛起幾絲潤澤的光,像是淚水,又給忍下去,
束起的發因為剛才的衝突也散亂在白皙的脖子上,顯得更加嬌弱嫵媚。
傅北哲手指還掐著她的傷口,她的血染上他的手指。
那鐵腥味,明明他該熟悉習慣的。
可是聞著他卻想吐。
就像是她的話,他一個字都不信。
傅北哲露出一絲涼薄而輕蔑的微笑,"我恨你我恨不得將你捧在嘴裡怕化了,你說你不會害我,卻兩次都放過殺我的人。白薇薇,那個男人是我最大的敵人,是籌劃了好幾次暗殺我的計劃者,你明明知道的。"
白薇薇疼得渾身發顫,卻咬著牙,"你跟他是敵人,可是在這之前,他跟我就是朋友的。凡事要講個先來後到,我沒法看到你們自相殘殺。"
現在是洗不白了。
白薇薇決定孤注一擲。
硬杠到底了。
解釋沒有用,就承認。
好感度能掉,人設不能崩。
傅北哲聲調有些奇怪,"朋友,多早的朋友"
白薇薇沉聲說:"三四歲就認識了,後來我家落魄,他家南下,才失散了。"
三四歲,失散,青年重逢。
聽起來多浪漫。
簡直都能演一出漂亮美好的愛情劇了。
傅北哲心裡泛著酸,嘴裡都是苦,眼裡都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