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重逢後,你就給老子戴綠帽,甚至是幫著他逃跑,你是不是想要我死,然後跟他雙宿雙棲。"
明明恨不得將她吊起來嚴刑拷打。
將對她的喜愛都收回來。
這種愚蠢的問題,他壓根不需要問。
因為他不在乎……不……在乎死了。
傅北哲牙齒都要咬出血來。
白薇薇冷冷看他,突然忍不住自嘲一笑,"你有朋友嗎你有兄弟嗎你有生死之交嗎"
傅北哲不想回答,他連話都不想跟她說了。
可是嘴卻不受控製,"有。"
他在戰場上,有兄弟有朋友也有生死之交。
白薇薇問:"如果你的兄弟朋友出事,需要你冒著生命危險去幫忙,你幫不幫"
傅北哲冷聲嘣出一個字,"幫。"
白薇薇揚起臉,露出精致的下頜,眼底一片堅毅冷靜。
"我也幫。他要殺你,我豁出命去救你,是夫妻情分。你要殺他,我幫他逃命,是朋友情誼。我跟你一樣,都是講情講義氣的。"
傅北哲紅眼看她,表情扭曲而憤怒。
"你跟他講義氣,講到衣櫃裡嗎女人跟男人沒有義氣,隻有奸情。你將我的臉往地上踩,還要我誇你嗎"
白薇薇雖然表情平靜。
但是內心如驚濤駭浪。
誰都知道她衣櫃藏男人了。
這是汙點恥辱無法洗刷了。
白薇薇表情完美無比,絲毫沒有露出半點內心的崩潰。
她眉眼哀愁起來,淡淡歎息一下,唇色發白,人就像是將頹的花骨朵,沒有盛開就要失去所有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