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爺怎麼又走了?他剛才說今晚留宿在蒹葭院的呀。”

傅昭寧看了她一眼,“怎麼,這裡還得是他說了算,而不是我說了算?”

紅灼一驚,趕緊說,“不是,奴婢知錯,蒹葭院裡當然是王妃說了算。”

“那不就行了?”

傅昭寧揮了揮手,“行了,你們也下去休息吧,不用侍候了。”

“是。”

紅灼退了出去。

粉星拽了她一下,小聲地說,“我剛都來不及拉著你,你是不是因為王妃對咱們太過和善溫柔了,所以漸漸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王妃都沒留王爺,輪得到咱們去質問嗎?”

這是兩位主子的事啊,她們是不是管太多了?

紅灼也覺得剛才那一瞬間,傅昭寧的氣勢讓她有點兒心頭忐忑。

“我是太飄了。”

王妃平時對她們太寬容太好了。

“走吧,王妃讓我們去休息,我們就回屋去,彆打擾她了。”

傅昭寧聽著外麵動靜沒了,搖了搖頭。

其實她沒有什麼身份不身份的考量,但是住在雋王府,她也不希望自己和蕭瀾淵睡不睡在一起的事情被人時時關注著。

紅灼這丫鬟要是不敲打一下,以後就該一直追問她為什麼不留下蕭瀾淵了。

哪怕是朋友,這麼管著彆人夫妻的私事也是過界的。

至於她為什麼不留下蕭瀾淵,哼,那是因為那男人太狗了。

憑什麼留宿不留宿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好像她的床一半是旅館似的。

而且,他想的那是什麼東西?

她與他成親的當天就看到他臉上的毒疤了,那個時候沒有被嚇到,以後還會被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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