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新的線索(1 / 1)







我哆哆嗦嗦地躲在神像後麵,心就跟那打鼓似的,砰砰直跳,嗓子眼兒像是被啥東西給堵住了,大氣都不敢出。透過神像那窄窄的縫隙,我瞧見走進來的是一個身形佝僂的老者。他身上穿著的那身黑袍,補丁摞著補丁,破得不成樣子,手裡頭拄著一根彎曲的拐杖。那拐杖也不知用了多少年,隻要他一使力,就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感覺隨時都能斷掉,好像壓根兒就承受不住他身體的重量。他那張臉啊,皺紋深得能夾死蒼蠅,就跟那乾枯的樹皮沒啥兩樣。那一雙渾濁的眼睛,在這昏暗的廟宇裡頭左瞅瞅右看看,到處搜尋著。他走一步就得喘口氣,那步伐慢得喲,沉重得喲,每邁出一步,身子都跟著晃悠,仿佛全身的力氣都給用光了。“這地方怎麼這麼安靜?”老者的聲音沙啞得很,又低又沉,就好像是從老遠老遠的地方飄過來的。我緊張地盯著他,手心裡全是汗水。這時,胖子不小心碰到了神像後麵的一個罐子,“哐當”一聲,罐子滾落在地。老者猛地轉過頭,朝著我們藏身的方向走來。“誰在那裡?快出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和急切。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感覺下一秒就要從嘴裡蹦出來似的。老胡趕緊衝我們擺擺手,示意我們不要輕舉妄動。老者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我的呼吸也變得愈發急促,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就在他快要走到神像後麵的時候,突然一隻老鼠從角落裡“嗖”地竄了出來。那老鼠個頭還挺大,灰溜溜的身子在地上一閃而過。老者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哎呀”一聲,身子猛地往後一退,差點沒站穩摔倒在地。“原來是隻老鼠,嚇我一跳。”老者嘟囔著,用手拍拍胸口,平複了一下心情,轉身又朝著廟宇的深處走去。我們這才鬆了一口氣,胖子抬手擦了擦額頭上豆大的冷汗,小聲嘀咕著:“哎呀媽呀,可嚇死我了。”“先看看他要乾什麼。”老胡壓低聲音說道,聲音輕得就像蚊子哼哼。我們悄悄地跟在老者身後,大氣都不敢出。隻見他走到廟宇的一角,慢慢蹲下身子。他那彎曲的脊背,就像一張拉滿的弓。他伸出那雙布滿老繭、關節粗大的手,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摸索著。過了一會兒,他像是摸到了什麼東西,臉上露出一絲驚喜的神色。他雙手並用,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地上拿起一個物件。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破舊的卷軸。他站起身來,把卷軸緊緊地握在手裡,走到旁邊一個能透進些許光線的窗口旁。借著那微弱的光線,緩緩打開卷軸。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卷軸上的內容,嘴唇微微顫動,嘴裡念念有詞,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這是什麼?難道是重要的線索?”我心裡想著,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老者。就在這時,老者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猛地轉過頭來。我們趕緊貓著腰,迅速躲到旁邊的柱子後麵,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大氣不敢出,生怕被老者發現。“難道有人?”老者嘀咕著,開始四處查看。我的心砰砰砰地跳個不停,感覺都要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了,嗓子眼兒乾得就像著了火似的,緊張得連咽口唾沫都費勁。我死死地盯著那老者,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怕一個不小心被他察覺了。這時候,阿寧也不知道是咋的,腳下一歪,竟然踩到了一塊鬆動的地磚。“嘎吱”一聲輕微的響動,在這安靜的地方顯得格外刺耳。那聲音剛一冒出來,我的心瞬間就涼了半截,完了完了,這下要被發現了。果不其然,老者的耳朵尖得很,那輕微的聲響一下子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二話不說,扭頭就朝著我們這邊大步走來,手裡的拐杖舉得高高的,那架勢就像是要打人似的。“出來!彆躲了!”他扯著嗓子大聲喝道,那聲音在這空蕩蕩的屋子裡回響著,震得我耳朵嗡嗡直響。我們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彼此的眼神裡看到了無奈和慌張。沒辦法,躲不過去了,總不能一直藏著吧。老胡咬了咬牙,帶頭走了出去,我們也隻好硬著頭皮跟在後麵。“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裡?”老者緊緊地皺著眉頭,一雙眼睛裡滿是警惕,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們,那目光就像刀子一樣,刮得人生疼。老胡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去,客客氣氣地說道:“老人家,我們無意冒犯,隻是在尋找一些線索。”老者聽了,眉頭皺得更緊了,“線索?你們在找什麼線索?”老胡看了看我們,然後把我們這段時間的經曆一五一十地跟老者說了一遍。從我們怎麼聽說了這個地方,怎麼一路找過來,遇到了哪些困難,都原原本本地講了。老者聽完,沉默了好一會兒,一句話也不說。我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過了半晌,他才緩緩開口說道:“也許,我能幫你們。”一聽這話,我們都驚訝得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者慢慢地展開手中的卷軸,那卷軸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邊兒都有些毛糙。他說道:“這是我多年前在這裡發現的,上麵記載了一些關於那個秘密組織的事情。”我們一聽,急忙湊過去看。隻見那卷軸上畫著好些個奇怪的圖案,彎彎曲曲的,還有一些根本看不懂的文字,密密麻麻的。老者指著其中一個圖案說道:“這是那個組織的標誌,據說隻有核心成員才知道它的含義。”我瞪大了眼睛,目光死死地鎖在那個圖案上,恨不得把每一道線條、每一個拐角都刻在腦子裡。那圖案彎彎繞繞的,就像一團亂麻,可我還是想從這團亂麻中理出個頭緒來。我湊得極近,連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自己的氣息會擾亂了這圖案中可能隱藏著的秘密。“還有這裡,”老者又指著一段文字說道,他的手指微微顫抖著,仿佛這文字承載著千斤的重量,“這上麵提到了一個地方,可能與你們要找的真相有關。”我們幾個人忙不迭地順著老者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那文字模糊不清,像是被歲月侵蝕了一般,有的地方還殘缺不全。我們的眉頭皺得緊緊的,努力地辨認著,試圖從那殘缺的筆畫中拚湊出有用的信息。“好像是說在一座深山之中,有一個隱藏的洞穴。”阿寧歪著頭,眯著眼睛,一邊努力辨認一邊說道。老者聽了,鄭重地點了點頭,“不錯,但具體位置我也不清楚。”胖子一聽,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說道:“那也總比沒有線索好,咱們可以去找找。”就在我們商量著下一步行動的時候,廟宇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那聲音由遠及近,像是一群野獸在朝著這邊狂奔。“不好,有人來了!”老胡臉色一變,壓低聲音說道。我們一聽,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慌亂中急忙躲到暗處。我貓著腰,腳下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心跳得厲害,仿佛要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隻見一群黑衣人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他們個個身材高大,麵容冷峻,眼神中透著一股凶狠勁兒。“給我搜,一定要找到他們!”為首的黑衣人扯著嗓子喊道,那聲音在廟宇裡回蕩著,震得人心驚膽戰。他們像一群沒頭的蒼蠅一樣,在廟宇裡四處翻找,把原本安靜的廟宇攪得雞飛狗跳。他們粗暴地翻動著桌椅,踢倒了香爐,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我躲在角落裡,大氣都不敢出,心再次懸了起來。我心裡想著,要是被發現了,就跟他們拚了。這時,老者突然站了出來,“你們在乾什麼?這裡是神聖的地方,不容你們放肆!”為首的黑衣人冷笑道:“老家夥,彆多管閒事,否則彆怪我們不客氣!”他那陰森的麵孔在廟宇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猙獰,一雙三角眼透著凶狠的光,嘴裡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老者毫不畏懼,挺直了脊梁,怒目而視,“你們這些邪惡的家夥,不會有好下場的!”老者的聲音雖然有些沙啞,但卻充滿了堅定和正氣。黑衣人惱羞成怒,額頭上青筋暴起,嘴裡罵罵咧咧地舉起手中寒光閃閃的武器朝著老者衝了過去。他的腳步又急又重,每一步都像是要把地麵踏破。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老胡喊道:“動手!”老胡的聲音洪亮而果斷,仿佛給我們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我們從暗處一躍而出,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我緊緊握著手中的棍棒,用儘全身力氣朝著麵前的黑衣人揮去。胖子則瞪大了眼睛,嘴裡喘著粗氣,揮動著他那粗壯的胳膊,與衝過來的黑衣人廝打在一起。老胡身形靈活,左躲右閃,瞅準時機給黑衣人致命一擊。阿寧也不甘示弱,她身姿矯健,手中的匕首在光影中閃爍。廟宇中頓時亂作一團,刀光劍影交錯。我和胖子奮力抵抗著黑衣人的攻擊,隻感覺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儘了全力。胖子的額頭布滿了汗珠,順著臉頰滾滾而下,他嘴裡不停地吼著,仿佛這樣能給自己增添更多的勇氣。我隻覺得手臂酸麻,但依然咬牙堅持著,不讓黑衣人有絲毫可乘之機。老胡和阿寧則趁機尋找突破口。老胡眼神敏銳,不停地觀察著黑衣人的陣形,試圖找到薄弱之處。阿寧身形嬌小,在人群中靈活穿梭,尋找著能夠突破的縫隙。在混亂中,我一個不小心被黑衣人踹了一腳,差點摔倒在地。踉蹌著站穩身子時,偶然發現其中一個黑衣人身上戴著一塊玉佩。那玉佩在光影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與我們之前發現的那塊十分相似。“抓住他!”我喊道。聲音因為緊張和激動而變得有些顫抖。胖子聞言,猶如一頭被激怒的獅子,猛地撲向那個黑衣人。他龐大的身軀一下子就將黑衣人壓在了身下,黑衣人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胖子死死按住。我衝過去,顧不上擦去臉上的汗水,伸手奪下他身上的玉佩。“這一定是重要的線索!”我說道,聲音裡滿是興奮。就在這時,又有更多的黑衣人湧了進來,他們源源不斷,如潮水一般。我們的壓力瞬間增大,漸漸陷入了困境。“往後麵撤!”老胡喊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我們且戰且退,相互掩護著,朝著廟宇的後門跑去。剛跑出後門,就發現外麵是一片茂密的樹林。“分開跑!”老胡說道。我們像是被驚飛的鳥兒,朝著不同的方向拚命奔去。我一頭紮進樹林,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和身後黑衣人嘈雜的呼喊聲。腳下的落葉被我踩得嘎吱作響,仿佛在訴說著此刻的緊張。樹枝橫七豎八地伸展著,像是要攔住我的去路,我不顧一切地衝過去,衣服被尖銳的樹枝撕開了一道道口子,臉上也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可我哪敢有半分停留。我的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呼吸越來越急促,每一口空氣都像是帶著火,灼燒著我的喉嚨。眼睛緊緊盯著前方,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跑!一定要跑掉!也不知這樣沒命地跑了多久,直到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肺都要炸了,我才癱倒在一棵大樹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汗水順著額頭不停地往下流,模糊了我的視線。剛想緩口氣,卻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我的心瞬間又提到了嗓子眼,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眼睛死死地盯著腳步聲傳來的方向,大氣都不敢出。一顆心懸在嗓子眼,緊張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隻見阿寧狼狽地從樹林中走了出來,頭發淩亂,衣服上沾滿了樹葉和泥土。“是你啊,嚇死我了。”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癱軟下來。“其他人呢?”阿寧問道,眼神中滿是焦慮和不安。“不知道,我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再想辦法聯係他們。”我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於是,我們強打起精神,在樹林裡深一腳淺一腳地摸索著。腳下的雜草不時絆住我們的腳,樹枝也時不時抽打在身上。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山洞。走進山洞,一股潮濕的氣息撲麵而來。洞內黑漆漆的,隻能隱約看到一些輪廓。我們小心翼翼地往裡走,找了個角落蹲下來。“你說,我們能找到真相嗎?”阿寧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聲音也微微顫抖著。“一定能的,我們已經有了這麼多線索,隻要不放棄,就一定能解開這個謎團。”我堅定地說道,儘管心裡也沒底,但還是想給阿寧一些信心。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山洞的牆壁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這是什麼?”阿寧問道。我走上前,湊近了牆壁,瞪大雙眼,不放過那些符號的任何一個細微之處。那些符號歪歪扭扭的,有的像是扭曲的蟲子,有的像是淩亂的樹枝。“好像和我們之前看到的那些神秘文字有關。”我說道,聲音在這空蕩蕩的山洞裡回蕩。“難道這又是一條新的線索?”阿寧湊過來,眉頭緊皺,目光急切地盯著那些符號。就在我們全神貫注研究那些符號的時候,洞外忽然傳來了一陣呼喊聲。“林峰!阿寧!你們在哪裡?”這聲音帶著幾分急切與焦慮。“是老胡的聲音!”我一下子激動起來。我們急忙走出山洞,腳步匆匆,帶起一陣灰塵。“我們在這裡!”我扯著嗓子喊道,聲音都有些變調。老胡和胖子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臉上滿是汗水,衣服也被樹枝刮得破破爛爛。“太好了,終於找到你們了。”老胡說道,一邊用手抹著額頭的汗。“你們沒事吧?”我急切地問道,眼睛在他們身上來回打量。“沒事,就是被那些黑衣人追得夠嗆。”胖子喘著粗氣,一屁股坐在地上。“對了,我發現了這個。”我趕緊把從黑衣人身上奪來的玉佩拿給他們看,手還有些微微顫抖。老胡接過玉佩,翻來覆去仔細端詳起來,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這玉佩上的圖案好像和我們之前看到的那個組織標誌有相似之處。”老胡說道,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也許這能幫助我們找到那個組織的更多秘密。”阿寧說道,眼神中燃起了一絲希望。“不管怎樣,我們先離開這裡,再慢慢研究。”老胡說道,大手一揮。我們走出樹林,繼續踏上尋找真相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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