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追蹤線索(1 / 1)







我們沿著那彎彎曲曲、坑坑窪窪的山路一步步前行。這山路就像一條蜿蜒的長蛇,隱匿在大山之中。四周的樹木高大極了,一棵挨著一棵,枝葉密密麻麻地交織在一起,嚴嚴實實地幾乎把天空給完全遮蔽住了。陽光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艱難地透過樹葉那窄窄的縫隙,零零星星地灑下來,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形狀不規則的斑駁光影。我走在隊伍的最前頭,手心裡緊緊握著那把匕首,眼睛一刻也不敢放鬆,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每一絲動靜。胖子跟在我身後,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他那圓滾滾、胖嘟嘟的龐大身軀,在這狹窄的山路上顯得格外笨拙。每走一步,都像是要把路邊的小石子給踢飛似的。“我說林峰,這破地方真能有線索?”胖子一邊擦著額頭的汗,一邊嘟囔著。我猛地回頭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喝道:“彆囉嗦,小心點。”老胡和阿寧在後麵,兩人頭挨著頭,低聲交談著,他們的表情嚴肅得就像要去赴一場生死之戰,凝重得讓人不敢輕易去打擾。突然,一陣涼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我的心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大家安靜。”老胡壓低聲音說道。我們瞬間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弄出一絲聲響。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靜得讓人心裡發毛。我們停下腳步,四周陷入一片死寂,隻有我們的呼吸聲清晰可聞。每個人的眼神都透著緊張和警惕,豎著耳朵,試圖捕捉哪怕是最細微的動靜。“看那邊。”阿寧指著遠處的一個山坡,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山坡上有幾座破舊的房屋,在這荒山野嶺中顯得格外突兀。那幾座房屋歪歪斜斜地立著,仿佛是被歲月遺忘的棄兒。屋頂的茅草稀稀疏疏,有的地方還破了大洞,像是張著黑漆漆的大口。“走,過去看看。”老胡說著,率先朝著山坡走去。他的腳步很輕,每一步都像是在試探著什麼,生怕驚動了周圍潛在的危險。我們跟在他身後,小心翼翼地前行。靠近房屋,我發現這些房子看起來已經廢棄很久了,牆壁斑駁,上麵爬滿了青苔和蔓藤。有的地方牆皮脫落,露出裡麵腐朽的木頭。門窗破爛不堪,窗戶上的玻璃早就碎得一塊不剩,隻剩個黑洞洞的窗框,像一雙雙空洞無神的眼睛。“小心有詐。”我提醒著大家。聲音雖低,卻充滿了緊張。我們小心翼翼地走進一間屋子,屋內彌漫著一股腐臭的氣味,那味道刺鼻得讓人忍不住想作嘔。地上滿是灰塵和蜘蛛網,每走一步,都能帶起一陣塵土飛揚。“這什麼鬼地方。”胖子用手捂住口鼻,眉頭皺得緊緊的。我仔細觀察著屋內的情況,腳下的木板咯吱咯吱地響著,仿佛隨時都會斷裂。突然發現牆角有一個黑色的包裹,那包裹上也落滿了灰塵,像是在這裡沉睡了許久。我走過去,輕輕打開包裹,裡麵是一些奇怪的工具,有生鏽的鉗子,斷了齒的鋸子,還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物件。包裹的最下麵,是一張泛黃的地圖。“這地圖好像和我們要找的線索有關。”我說道。老胡接過地圖,仔細看了起來。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地圖,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這上麵標注的地方好像就在這附近。”老胡指著地圖上的一個標記。我們按照地圖的指示繼續前進,來到了一個山穀。這山穀像是被一層厚厚的白紗給籠罩住了,那濃霧濃得喲,伸手都不見五指,眼前的道路完全被遮得嚴嚴實實。“大家小心,彆走散了。”老胡的聲音從濃霧裡傳出來,聽起來飄飄忽忽的,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我心裡直發毛,腳下不敢有半分懈怠,緊緊跟在老胡身後,大氣都不敢出。可就在這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尖叫,那叫聲又尖又利,直刺得我耳朵嗡嗡響。“是阿寧!”胖子扯著嗓子喊道,那聲音裡滿是驚慌。我們幾個撒開腿就朝著聲音的方向拚命跑去,這一路上磕磕絆絆,也顧不上疼。等跑到跟前,隻見阿寧倒在地上,臉色煞白煞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身子還不停地哆嗦著。“怎麼了?”我著急地問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有東西拉了我一下。”阿寧聲音顫抖著,嘴唇也在不停地抖動。我趕忙睜大眼睛,使勁兒地環顧四周,可這周圍除了霧還是霧,啥玩意兒也看不到。“小心,可能有危險。”老胡一臉警惕,眉頭皺得緊緊的,眼睛裡透著緊張。就在這時,一陣陰森的笑聲在山穀中回蕩起來,那笑聲又尖又細,聽得人脊梁骨發涼。“誰?”胖子扯著嗓子大聲喝道,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可那笑聲根本不理會胖子,隻是自顧自地越來越遠,漸漸消失在濃霧裡。我們誰也不敢再多停留,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走著走著,霧氣總算是漸漸散去了一些,模模糊糊能看清點兒東西了。眼前出現了一條小溪,溪水嘩嘩地流著。“這小溪看起來有些不對勁。”我小聲嘟囔著。那溪水綠得發黑,透著一股邪氣,水麵上還漂浮著一些不知道是啥的東西,有的像破布,有的像爛木頭,還有的根本看不出是啥形狀。老胡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用手蘸了一點溪水,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這水有毒。”老胡臉色凝重地說道。我們隻好沿著小溪的邊緣尋找過河的地方。走了一會兒,我發現前麵有一座獨木橋。那獨木橋看上去孤零零的,像是被遺忘在這荒僻之地許久了。木頭的表麵已然斑駁,布滿了歲月的痕跡,有的地方還長著一些青苔,滑溜溜的。“這橋能走嗎?”胖子皺著眉頭,臉上滿是擔憂,眼睛盯著那橋,嘴裡嘟囔著。“沒辦法,隻能試試看。”老胡抿著嘴,表情嚴肅,目光堅定地看向那獨木橋。我深吸一口氣我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兒。腳下的木板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在痛苦地呻吟。每邁出一步,橋身就搖晃得更加厲害,讓人膽戰心驚猶如惡魔張開的大口,仿佛要將我吞噬。“不好,橋要斷了!”我忍不住驚呼道,聲音裡帶著顫抖和大步流星,阿寧緊跟其後,胖子喘著粗氣,努力地邁著步子。就在橋即將斷裂的瞬間,我們拚儘了全力,縱身一躍,終於跳到了對岸。“真是驚險。”阿寧拍著胸口說道,她的臉色蒼白,額頭上布滿了汗珠。我們來不及平複心情,繼續往前走。山勢越來越陡峭,山路崎嶇不平,雜草叢生。每走一步都要費好大的力氣,腳下的石頭也蕩,他的眼神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突然,一塊巨石從山上滾落下來,那巨石帶著呼呼的風聲,朝著我們砸來。“快跑!”我扯著嗓子大喊道,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尖銳。我們拚命奔跑,腳下的土地仿佛也在顫抖。我的心狂跳不止,耳邊隻有呼呼的風聲和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巨石在身後緊追不舍,仿佛一個無情的殺手。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我們發現了一個山洞。大家毫不猶豫地衝進山洞,巨石“砰”的一聲砸在了洞口,濺起一片塵土。“好險啊。”胖子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走了一會兒,我發現前麵有一座獨木橋。那橋孤零零地杵在那兒,像是被世界拋棄了一般,周圍荒草萋萋,透著一股子荒涼勁兒。木頭的表麵坑坑窪窪,歲月的侵蝕讓它斑駁不堪,好些地方都長了青苔,綠汪汪、滑溜溜的。“這橋能走嗎?”胖子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一臉的憂心忡忡,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橋,嘴裡小聲嘟囔著。“沒辦法,隻能試試看。”老胡抿緊了嘴唇,表情凝重,目光堅定地看向那獨木橋。我深吸一口氣,心一橫,小心翼翼地踏上了獨木橋。剛一上去,就感覺橋身猛地一晃,像是被誰狠狠推了一把,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腳下的木板“嘎吱嘎吱”響個不停,那聲音就像病入膏肓的人在痛苦呻吟。每邁出一步,橋身就搖晃得愈發厲害,仿佛隨時都會把我甩進深淵,嚇得我冷汗直冒。好不容易走到橋中間,突然聽到“哢嚓”一聲,橋身出現了一道裂縫。那裂縫又長又深,就像惡魔張開的血盆大口,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我整個吞進去。“不好,橋要斷了!”我忍不住驚聲尖叫,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滿心都是恐懼。大家聽到我的呼喊,急忙加快腳步。老胡在前麵健步如飛,阿寧緊跟其後,胖子則喘著粗氣,費勁地邁著步子。就在橋即將斷裂的瞬間,我們使儘了渾身的力氣,縱身一躍,總算是有驚無險地跳到了對岸。“真是驚險。”阿寧拍著胸口,臉色煞白,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我們顧不上平複心情,繼續往前趕路。山勢越來越陡峭,山路崎嶇不平,雜草叢生,幾乎沒處下腳。每走一步都得使出吃奶的勁兒,腳下的石頭也不安分,不停地滾落。“大家小心,這地方容易滑坡。”老胡的聲音在山穀中回響,他的眼神警惕地掃視來勢洶洶,朝著我們猛砸過來。“快跑!”我扯著嗓子大喊,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又尖又細。我們拚命奔跑,腳下的土地都跟著顫抖起來窮凶極惡的殺手,不把我們置於死地誓不罷休。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刻,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我打量著這個山洞,洞壁上閃爍著一些奇異的光芒。那光芒忽明忽暗,讓人感到神秘而又好奇。“這是什麼?”我好奇地走過去。走近一看,原來是一些發光的礦石。“這些礦石好像不簡單。”老胡說道。就在這時,洞深處傳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這洞裡有東西。”阿寧說道。我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握緊手中的家夥,小心翼翼地朝著洞深處走去。越往裡走,那股子腥臭味就越濃,讓人忍不住想作嘔。走著走著,隻見一隻巨大的怪獸出現在我們麵前。這怪獸身形巨大,像一座小山似的,身上的皮糙得像老樹皮,長滿了疙瘩。它那鋒利的爪子,在微弱的光線下閃著寒光,獠牙又尖又長,好像能一下把人刺穿。雙眼像兩個燃燒的火球,閃爍著駭人的紅光。“這是什麼怪物?”胖子嚇得臉都綠了,雙腿直打哆嗦,連連後退。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怪獸就張牙舞爪地朝著我們撲了過來。我們連忙四散躲閃,這怪獸的動作迅猛如風,帶起一陣腥風。“大家分散開,找機會攻擊它的弱點。”老胡大聲喊道。我一邊躲閃著怪獸的攻擊,一邊仔細觀察,繞到怪獸的身後,發現它的尾巴又粗又長,動作不太靈活,應該是弱點。“胖子,吸引它的注意力,我去攻擊它的尾巴。”我喊道。胖子咬了咬牙,鼓起勇氣,朝著怪獸衝了過去。怪獸被胖子吸引,我趁機衝上去,握緊手中的匕首,狠狠刺向它的尾巴。怪獸吃痛,痛苦地咆哮著,那聲音震得洞壁上的石頭都簌簌往下掉。它轉身朝我撲來,那氣勢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剝。就在這時,老胡和阿寧也瞅準時機發動了攻擊。老胡揮舞著砍刀,朝著怪獸的腿部砍去,阿寧則拿著弓箭,瞄準怪獸的眼睛射擊。怪獸在我們的圍攻下漸漸體力不支,動作也變得遲緩起來。終於,怪獸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像一座轟然倒塌的山峰。“總算解決了。”我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我們繼續在洞中探索,發現了一個隱藏的通道。“也許這通道能通向我們要找的地方。”老胡一邊眯著眼睛打量著前方,一邊說道。我們走進通道,那通道裡彌漫著的一股刺鼻氣味,直往鼻子裡鑽,熏得人腦袋直發暈。“這味道太難聞了。”胖子一邊用手在鼻子前扇著風,一邊嘴裡不停地抱怨著。就這麼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走著,通道前方出現了一道石門。“這石門後麵會是什麼?”阿寧皺著眉頭,滿心疑惑地問道。老胡走上前,彎下腰,眼睛一眨不眨地仔細觀察著石門上的圖案。“這好像是一種密碼鎖。”老胡摸著下巴,神情嚴肅地說道。我們開始研究石門上的圖案,眼睛瞪得老大,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之處,試圖找到打開石門的方法。胖子在一旁急得抓耳撓腮,阿寧抿著嘴唇,眉頭越皺越緊,老胡則是一會兒摸摸這兒,一會兒碰碰那兒。經過一番努力,那石門緩緩打開,一股強大的氣流從裡麵衝了出來,吹得我們的衣服獵獵作響。我們走進石門,眼前的景象讓我們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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