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苦嗎？”

燕兒被說的一愣一愣的，中藥？

這是什麼？

燕兒熟絡的遞上一顆甜蜜餞，薑遲隻看了一眼，就把她手推開，臉上是遮不住的嫌棄：“我不愛吃甜食。”

燕兒手一頓，遲疑的收回來。

不愛吃甜食？

她從小到大陪著小姐，她可謂是嗜甜如命不說，連早晨也要吃些甜點壓壓胃。

可這兩日，竟也不主動尋甜食吃？

在除夕那晚，街上明明有新出的甜點鋪子，她居然連眼都不帶瞧上一眼。

小姐……真的會有人摔下馬後忘記了伴隨著自己十六年的口味嗎？

她沒摔過，也不清楚。

抱著滿心的疑惑，她在關上門時最後的瞧了一眼，小姐坐在床上；神色如舊，似乎在思考什麼，小姐還是小姐，但小姐還是小姐嗎？

沒道理，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