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遲猛的坐起。
她一定留下了什麼,將死之人,沒道理一句話不留下,還有,她一定求救過,那是什麼,讓她求救失敗,亦或者不能求救?
薑遲翻下身來尋找,滿衣櫃滿衣櫃的找,連放首飾的匣子也不曾放過。
不知找了多久,她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什麼都沒有,她就扔下了這一切的爛攤子,連個什麼話也不給她。
薑遲撥開一片狼藉,重新回到了床上,她一首有一種背對著牆的習慣,她一首覺得把背留給未知是最為沒有安全感的,她的背總要踏踏實實的貼在牆上才安心。
她赤身穿著一身肚兜,原是她有裸睡的習慣,但是又覺得在這裡又過於的沒有安全感,於是套上了個肚兜。
她的背緊緊貼在牆壁,今日她的腦實在是動的太多了,幾近乏累。
忽的,她的背感受到了一絲凸起,她張開眼睛,翻過身去。
她的眼睛透過那一絲紗,映入眼簾的刻著的小小字:“痛苦
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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