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是可以信任霍彥霖,但她還是儘量客觀的分析了一下這幾件事情,給出合理的推測對象。
沒想到霍彥霖竟然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說道:“和我想的一樣,我這就讓人去查。”
這個人自然就是季桐生了。
薑荇在旁邊看著兩人親密無間,甚至越來越近的距離,忍不住插嘴說道:“喂,你們夠了啊,這裡還有一個大活人呢?我要做什麼啊?”
霍彥霖原本想直接開口說不用你操心,後來轉念一想,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目前最迫切的問題就是拯救溫舒潼的清白和名譽,畢竟她現在既是大學教師又是心理醫生的,都是需要靠聲譽才能獲得工作的。
於是,霍彥霖的舌頭在嘴巴裡麵打了個轉,轉而開口說道:“你去調一下你們研究所最近一個月的監控,挨個排查,尤其以最近一周內的監控錄像為重點,找一下誰最有嫌疑。還有,順便敲打一下下麵的人,不該說的話不要亂說,讓人注意密切觀察這幾天他們的行為,有沒有異常情況。”
薑荇雖然很想反駁,但是又覺得霍彥霖講的確實挺有道理的,隻好點點頭說道:“好,我去查泄露病人隱私這件事情,你負責網絡上的誣陷言論。”
“哎,把卷宗拿去調查吧。”溫舒潼起身拿出一個從未用過的塑料袋,將卷宗盒子放進去,留下了裡麵的資料。
“我這辦公室的卷宗盒子送過來的時候是被單個裝在透明袋子裡的,每個盒子都是我自己親自拆的包裝,按理說,這盒子應該從始至終隻有我自己摸過才對,如果這上麵留下了研究所其他人的指紋痕跡,那麼此人應該有很大的嫌疑。”
薑荇小心的勾著手指頭將那個塑料袋提在手裡問道:“你確定應該隻有你自己碰過?”
溫舒潼點點頭說道:“我有整理病人資料卷宗的習慣,每一次病人來做檢查的過程和詳細診斷結果我都會寫的很清楚,然後每個病人都準備一個盒子,這是我自己的小習慣,不是研究所的硬性規定。”
“密碼櫃也是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安裝的,所以,這個盒子和密碼櫃都應該隻有我自己碰過才對。但是辦公室偶爾人來人往,誰都不確定有沒有無意間摸到密碼櫃,那這份卷宗就成了很大的嫌疑。”
“如果對方是帶著手套拿的卷宗呢?”薑荇問道。
“那我就沒有辦法了,隻能說對方的心理素質很強,並且有一定的作案動機和作案前準備,不是一時興起。”
溫舒潼攤攤手說道,“我給你這個卷宗隻是一個參考,不是調查唯一的途徑。”
“好。”薑荇點點頭,拿著盒子走了。
溫舒潼轉頭看向正在給季桐生編輯信息的霍彥霖問道:“我們回家嗎?”
“回。”霍彥霖忙著打字,頭也不抬的說道,“你等一會兒。”
溫舒潼看他忙碌的樣子有些疑惑,挪著步子走過去,站在後麵看了一眼他的手機屏幕,發現竟然是錦城大學的校園貼吧頁麵。
霍彥霖正在貼吧上麵瘋狂的反彈那些辱罵溫舒潼的人,言辭幼稚激烈,仿佛被侮辱誣陷的是他本人一般。
溫舒潼:“……”
因為溫舒潼周五的下午要去上課,所以這天下午兩個小家夥都是由司機接送放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