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一兩個大膽的,直接衝上前把話筒懟到了霍彥霖的麵前。
“都說您對溫舒潼的感情其實並沒有那麼深,否則她失蹤這一年,您不可能不找她。您對這個說法有什麼看法?”
“還有的人說你好是將近,這種說法是否屬實?”
“我們並不是想要強迫你說一些不想說的事情,隻是希望心裡的好奇能夠被解答。”
這個人問完之後,下麵並沒有跟上來的記者也跟著附和:“對呀對呀,大家都隻是更想要一個答案而已,還請霍先生為我們解答!”
“您隻需要告訴我們您的想法就可以了,我們並沒有要道德綁架您的意思。”
江行文父親的臉當即就沉了下來,麵沉似水地開口道:“都已經堵在這裡詢問人家了,還說沒有綁架的意思,難道非要拿出繩子捆著人才算綁架嗎?”
“你們這些不懷好意的記著,簡直是媒體界的恥辱,簡直……”
他是個讀書人,罵人的時候嘴皮子屬實不算利落,說到一半便卡了殼。
兩個人都頗有幾分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霍彥霖,畢竟不管怎麼說是他們把人邀請過來的,結果人家經曆了這麼尷尬的事情,他們心裡自然也過不去。
霍彥霖的臉色依然並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而是垂眸看了眼衝上來的那兩個記者,眼中帶了幾分玩味的神色。
之前有溫舒潼在的時候,霍彥霖雖然看起來也屬於不好惹的那一類類型,但總歸大部分時候都並不會太為難他們。
但現在失去了她之後,霍彥霖的冷漠看起來就有幾分可怕了。
他的眼睛就像是一片極寒之地,裡麵摻雜著令人恐懼的冰冷。
那記得這時候忍不住都有些哆嗦,但依然硬著頭皮站在他麵前。
霍彥霖一字一句的開口道:“請問我和我妻子的事情與你們有什麼關係?”
“既然這麼想問的話,不如你們親自把他找來,去問問她?”
站在他正前方的那個記者,不知死活的接了一句:“可是她不是都已經死了嗎?”
這句話雖然大家全部都是心知肚明,但還真沒有一個人敢當著霍彥霖的麵說出來。
都在猜測溫舒潼死了,但也隻是私底下討論,就這樣說出來,那不擺明了找死嗎?
他旁邊的那個記者倒抽了一口涼氣,連忙往後退了一步,恨不得當場跟旁邊的這位老兄劃清界限。
頭可斷血可流,這時候誰跟他沆瀣一氣,那就是找死,他才不做這種傻事。
霍彥霖的臉色依然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好似並不生氣似的。
就在那記者以為沒啥大事,微微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他忽然迅速出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底下的人當即就驚呼一聲,誰也沒想到霍彥霖居然會瘋到這種地步!
這可是法律社會,而且還有這麼多攝像頭和眼睛看著,誰敢動手打人?
然而霍彥霖卻絲毫沒有要收手的意思,手勁甚至一點點的加大,滿眼都是嘲諷的神色。
那記者艱難的抬起手,抓住她的手腕,從喉嚨裡麵發出嗬嗬的氣聲,像是在求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