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老太太帶著她穿行在田地之中,不一會兒又打到了兩隻兔子。
她下手實在是又準又狠,打到那兩隻兔子有一隻當場就已經死掉了。
溫舒潼從一開始的期待變成了神色凝重,站在她旁邊,半晌都沒有開口說話。
然而老太太並不能跟她感同身受,也不知道溫舒潼為什麼突然看起來好像不大高興,還以為她是不適應這裡麵的情況。
“是不是在這裡呆時間長了就沒意思了,我送你回去吧?”老太太熱心的開口道。
溫舒潼這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有多麼的不禮貌,於是連忙搖了搖頭:“沒有沒有,雖然兔子很多,但我覺得這三隻也已經足夠了,反正我和我老公頂多也就吃一隻,太多的話肯定不行的。”
“沒關係,我再多打幾隻回去送給其他人。”她擺了擺手,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溫舒潼連忙輕輕拉住她的手臂,不動聲色地叉開了話題:“阿姨有件事情我有點好奇,想要問你一下,你應該是最常見到我老公的人,有沒有覺得他有哪裡不一樣?”
其實溫舒潼這也就是隨口一問,畢竟就老太太平時都在家裡呆著,除了要去收拾自己種的莊稼,平時根本就不出來。
誰知道她這麼開口之後,老太太居然真的認真的思索了片刻,然後認真的開口道:“平時他出門我想你應該知道,但是我倒是記得有好幾次你在泡藥的時候,他都會去找村長。”
“而且村長的屋裡麵會點燃陣法,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要做什麼。好像前幾天還搞過什麼挺大的儀式。”
溫舒潼滿頭霧水,輕聲開口道:“什麼叫做點燃陣法?”
老太太細心的跟她解釋起來,說他們要是要做某件非常具有儀式感的事情的時候,就會畫一個陣法。
然後在比較重要的地方點上蠟燭,相當於鎮住陣眼,以防止有特彆的情況發生。
溫舒潼神色凝重地思索了片刻,霍彥霖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他到帕鬆那裡去,應該不是去學陣法的吧。
她不相信霍彥霖會因為自己中蠱的原因,忽然開始信他們這邊的佛神,然後每天晚上都會去祭拜給自己祈福。
更何況就算真的是這個樣子,又不是什麼難以開口的事情,為什麼不跟自己提起?
見溫舒潼的臉色不太好看,老太太關切的開口的:“你好像臉色不太好,是有什麼問題嗎?”
“我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情,你看看他今天晚上還會不會出去,如果有這個跡象的話,拜托你通知我一聲。”溫舒潼嚴肅地開口道,“我在這裡不怎麼用手機,我們得想辦法可以互通消息。”
他們的地方比較偏遠,一般手機的信號並沒有辦法傳到外麵去,必須要接觸特殊的聯絡方式。
溫舒潼嫌麻煩,更何況那樣的手機即便拿著也沒有辦法玩,於是索性直接就把這玩意兒給戒了。
隻有平時霍彥霖給星星和月亮打電話的時候,她才會拿手機跟他們聊會兒。
老太太之前也沒有當過特務,聽溫舒潼這麼一開口瞬間就來了興趣,也不管什麼兔子了。
現在有更有趣的事情。
立馬湊近溫舒潼的身邊,她一臉神秘地開口道:“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隻要開口,我能做到的話,一定義不容辭。老太太我最喜歡的就是這個了!”
溫舒潼湊近她的耳邊低語了幾聲,兩個人立馬就建立了革命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