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現在不能回去的太早,如果太早的話反而會被他發現,所以說要在這裡耽誤一段時間。”溫舒潼開口道。
“沒關係,那我們就繼續打兔子,等打的差不多了——”
本來溫舒潼忽然提起這個話題,就是為了幫老太太轉移注意力,讓她不再想兔子的事情。
誰知道繞來繞去,最終又回來了。
於是她連忙開口道:“不不不,先彆這樣做兔子會讓我分心的,我們現在必須靜靜等待,平靜心情。我還得仔細想想,到時候如果被他發現了的話,我們兩個人該如何搪塞過去。”
“確實是現在這個比較重要一點。”老太太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來,那我們坐下好好聊。”
也幸好溫舒潼早已經將他們的語言練習的非常熟練,能跟老太太毫無障礙的交流。
要是在之前碰上這種事情,她恐怕哭都沒地方哭去,隻能一個人想辦法了。
兩個人坐在了田地邊,從孫女的手中搶過了她沒吃完的零食,開始一本正經的分析起來局勢。
天色擦黑,差不多到了溫舒潼該泡藥的時候了,兩人這才起身往家裡回。
老太太的小農用車這才剛到半路,隻見遠處有個騎車的身影,宛如一陣風似的衝著他們的方向開來。
正是霍彥霖。
自從到了這裡之後,他也入鄉隨俗,穿著跟當地人一模一樣的背心,和最簡單的短褲。
這衣服最方便也最常見,在這樣的天氣裡麵穿著是最爽的。
但是俗話說的好,長得帥的人就是老天爺賞飯吃,
即便是身上隻披著一個麻袋,那也是帥得天理難容,就好像是穿了個特彆版的走秀款一樣。
我眼裡隨意的扶著車把露出來的肌肉線條極其漂亮的兩雙手,無形之中都帶著一種引人的魅力。
他看起來還是和之前一樣,沒有一丁點的不對勁,臉上永遠帶著那樣一抹巨人與千裡之外的冷傲。
溫舒潼甚至都有些懷疑,是不是她自己過於敏感,所以猜錯了。
他到帕鬆家裡去,頂多隻是聊聊天,那天的陣法可能隻是個巧合。
但是萬事不能隻靠猜測,也不能因為沒有發生變化,就摒棄了之前的推測。
“我還在想你們打兔子到底需要多長時間,居然到現在都不回來。”
霍彥霖停下了機車,右腿繃直撐著地麵,那肌肉線條愈發的清晰起來。
“我們一邊打兔子一邊聊天,所以一不留神時間就長了一點。”溫舒潼舉起自己手中的三隻兔子,炫耀似的開口道,“看到了嗎?戰利品~”
霍彥霖的臉上帶著和煦的笑意:“這麼厲害,都是你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