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掐滅了煙,淡淡道:“既然魏承軒現在的情況不太符合科學,那麽或許可以請家裏的淨安大師來看看。”
“淨安大師?”
傅輕眉眼一挑:“不就是他點頭,你我才有資格進魏家伺候魏承軒的麽?忘了?”
魏承軒從小命格帶煞,一直命途多舛,幾次險些丟了命,都是淨安大師設法保下。
魏雨瀾連忙掏出手機,“我這就讓媽媽把大師帶過來。”
十幾分鍾後,席景蘭趕到病房的時候,人都嚇傻了。
魏承軒虛弱地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呼吸麵罩重重地壓在他年輕的麵龐上,密不透風。
心跳檢測儀每發出一聲“滴滴”的響聲,都仿佛敲在她的胸膛上。
席景蘭捂著心口,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沒站住。
還是魏雨瀾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紅著眼眶說:“媽,您別擔心,哥哥一定會沒事的。”
傅輕雙手環胸,靠在病房門口,注視著這一切,一雙鳳眼毫無波瀾。
席景蘭伸手指著她,臉色恨恨:“傅輕,你是怎麽照顧的承軒的?他怎麽會病得這麽嚴重!”
傅輕掀了掀眼皮:“媽,我回家的時候,是妹妹陪著承軒,這個問題您應該問她。”
席景蘭狐疑:“雨瀾,這大半夜的,你們兩個湊在一起乾什麽?”
“我給哥哥做夜宵吃。”
“哦~”
傅輕好整以暇:“妹妹真是辛苦,晝夜不停。”
魏雨瀾僵硬地擠出一抹笑來。
又心虛,又尷尬,連忙轉移話題。
“媽,您趕緊讓大師給哥哥看看吧!”
“哦,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