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蘭反應過來,央求:“大師,您一定要救救我家承軒啊!”
淨安大師穿著一身玄青色長袍,麵容無波無瀾,向席景蘭行了個單手禮。
“參天之樹,必有其根,懷山之水,必有其源,世間萬物皆有其本源,夫人放心,大少會沒事的。”
傅輕將大師引過去:“您請。”
淨安掃了傅輕一眼,又平淡地掃視魏承軒一眼,視線落在他手腕處,猛然頓住。
“傅小姐,請問大少手腕上的這串佛珠,是從何而來?”
傅輕皺了皺眉:“這是我的東西。”
淨安歎了口氣,“這串佛珠是至極至盛之物,陽氣太重,大少又命格帶煞,兩者相生相克,他身體就垮了。”
傅輕眉心跳了跳。
沒想到轉了轉去,這口鍋轉到了她的腦袋上。
“大師,魏承軒不會有事吧?”
淨安將那串佛珠取了下來,還給她。
“發現得早,尚有一絲生機。我回去後,會連夜做一場法事,為大少驅除體內的衝氣。”
“麻煩大師了。”
“阿彌陀佛,出家人慈悲為懷,傅小姐,您手中這串佛珠很有靈氣,一定要贈與命定之人,才能一生平安順遂。”
傅輕回了個佛禮,“大師感化,改日必定上門拜謝。”
淨安沒有多言,轉身推開門走了。
席景蘭親自送他,千恩萬謝,說了好些話。
待到人走遠,再也抑製不住自己憤怒的情緒,抄起桌麵上的花瓶就砸了過去!